贺然闻着她身上诱人的体香,心神为之荡漾,成功在望了,他暗自警告自己关键时刻不能掉链子,今晚能不能如愿**就看这最后的表现了,他嬉皮笑脸道:“自然还有其他缘由,不过这个是最重要的。”
“还不快说下去!”暖玉夫人似嗔似怨的瞪了他一眼。
“哼,提出这种见解的男人自私无耻之极,他们没本事讨得美人欢心,就嫉妒我们这些风流倜傥之人……”
暖玉夫人刚听到这里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用手指刮着贺然的面皮,气道:“你这脸皮怎这般厚!”
贺然感受到她玉指的滑腻,他极力稳住心神,揣摩着她的心意继续道:“这些无能之人恐是担心妻妾跟别人跑了,才想出这样的卑鄙主意,如此做法全然不顾世间女子的感受,视女子如财物一般,接下来恐怕他们又该提出女人不可出家门了,哼,依我看来**多是男人之责,女子如艳丽之花,若无淫蜂浪蝶哪来淫邪之事?不治蜂蝶反要遮花,那花岂不冤枉死了?男欢女爱,只要是你情我愿关他人何事?再者,贪花好色乃男人之本性,世间禽兽尽皆如此,这是为繁衍后代上天赋予他们的天性……”
“亏你想的出,这种事竟和禽兽相比。”暖玉夫人抿嘴而笑。
贺然这才发现自己差点说走了嘴,这里还没有“人是高等动物”这一概念,忙解释道:“我是看人与禽兽都有血有肉,且都分两性,故有此猜想。”
“我看你比他们还要胡言乱语,不过前面所言大有道理。”暖玉夫人大有赞许之色。
“夫人何不上书大王,让男人也带面纱,看他们有何感想。”
暖玉夫人差点把口中的酒喷出来,好容易咽下酒,用手抚着酥胸喘息道:“你……你真是有趣,把朝议当作儿戏,男人若带面纱……”她想着那滑稽场面笑的说不下去了。
贺然看着她那因不胜酒力而透出红晕的俏脸,想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感觉晕乎乎了,正所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暖玉夫人看在眼里,斜身靠过来把手里的酒樽送到他嘴边腻声道:“公子在想何事?”
贺然喝了口酒,胳膊上感受到了她酥胸的弹力,色授魂与道:“夫人之酒太过香醇,在下头晕目眩什么都想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