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批才对。”贺然借机从后面搂住她的娇躯,握着她提笔的手,在奏章上写了起来,初时竹音还真当他是有不同见解,可见他用笔全然不是写字,却在奏章上勾画出了一张床榻的摸样,耳中还不停被他吹进热气,另一只手还在自己身上乱摸,其心不问可知了,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强忍着遍体酥麻叱道:“胡闹你!奏章也是乱画的嘛!”
贺然在她耳边轻声道:“一份奏章算什么,为你江山我都可以乱画。”
竹音扔下笔,舒服的倚在他怀中任他轻薄,轻声呻吟道:“你是有本事重画江山,可那却是为了你的暖玉夫人。”
“也是为你,嘿嘿,时候不早了,早点歇息吧。”说着就拥着她朝内室走。
竹音倒也顺从,到了床榻边粉面含春的挑衅道:“刚从姐姐榻上下来,你还行吗?”
“我这就让你知道!”贺然发威的把她按到床榻上。
同样是完美无瑕的玉体,因苏、竹二人风情迥异,品尝起来妙味也就大不相同了,虽是连续征战,贺然依然大为得趣。
一番过后,竹音娇喘着按住余兴未尽的贺然,腻声道:“好了好了,饶了音儿吧,我可再不行了。”
贺然知道她这是怕自己纵 欲伤身,自己也确实有些累了,遂不再勉强,一双手却不肯闲下来。
竹音慵懒的偎在他身边任他施为,难耐时发出的阵阵娇吟浅笑惹得贺然心里总是痒痒的,那团火一直不能熄灭。
感觉到贺然又要动作,竹音连忙止住他,娇嗔道:“好了!想死啊你!”
贺然嘿嘿笑道:“能死在竹音公主身上不知要羡煞多少天下男人呢,我倒巴不得就这样死了呢,而且铁定是要千古留名的。”
竹音用y脚紧紧夹住他那只伸进来的手,被他的话气得直想乐可又怕一笑腿上没了力气,那份受罪劲儿就别提了,忍无可忍的佳人终于用上了武功,反身把他死死地压在榻上,边笑边啐道:“下流东西!你倒想得开,这个名本公主可陪你出不起,你还是死齐敏榻上去吧,她是康国太后,说不定能让你万古留名呢。”
贺然也笑了,“快别提她了,此刻她说不定早把我忘了,我可再不敢招惹她了,幸亏是我回来的早,否则说不定还真小命难保了,不过肯定不是死在她身上。”
“你真的一点也不想那风情无限的尤物?”竹音一脸不信的神色。
贺然眨了眨眼睛,嘿嘿笑了一下,道:“我要说一点不想你肯定不信,说实话,有时也想,不过一想到她那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性情,也就不愿多想了,美人还是如你这般心地善良的好,快放开我吧,胳膊都要折了。”
竹音虽面带鄙夷,但心里却很舒服,又听到他那翻脸比翻书还快的趣语,嘴角还是露出了笑意,轻轻的松开了力道。
才得自由贺然那种记吃不记打的毛病就又来了,勇敢而不知死的再次搂住了竹音的玉体,竹音也习惯他这无耻且让人无奈的作风了,只说了句“别再逼我打你。”就小猫般蜷进他的怀里。
贺然可不是被吓大的,依旧是随心所欲,竹音何尝不喜夫郎怜爱痴迷,少不得含羞承受让他尽随所愿,随之而来的是不可避免又一场ji情鏖战。
待贺然总算心满意足了,竹音本想与他说些军国要事,可没说两句就听到他发出了轻微的鼾声,竹音气得咬着樱唇勉强撑起酥软的身子想打醒他,可一看到他那张熟睡中的纯真面容,心立时就软了,痴痴的看了一会,重又轻轻偎在他身边,俏脸浮起幸福的笑容,及至睡着那笑容仍挂在脸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