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他即将远征的影响,苏夕瑶此刻心中又慌又乱,见他说的这么认真,遂轻轻点了点头,她不是那种故作矜持的人。
“我想让姐姐说出来。”贺然目光清澈的盯着她。
“自然是全放在你身上。”苏夕瑶的目光更清澈。
“那就是了,我秉承的观念是:做人不能太贪心。既然我觉得和姐姐在一起一天就值得去死了,如今都好几百天了,还有什么不知足的?!超过一天的,都是赚的,我对上天常怀感恩之心,它待我已经是万分厚爱了。姐姐放心,我不会有事,虽说已经赚的盘满钵满了,但我现在比任何人都怕死,因为我舍不得离开你,所以我打仗总是千分小心万分谨慎,我早就暗自立下誓言,一定要与姐姐偕老终生,绝不再让你一个人过归月山庄那种凄苦孤凉的日子。”
苏夕瑶眼圈微红,动情的偎进贺然怀里,此时此刻说什么都显得多余了。
贺然倒没那么激动,向苏夕瑶作表白对于他来讲是最简单的事情,把心里话照直说出来就行了,一点也不费脑子,甚至连想都不用想,看到她这样,贺然着急了,时间宝贵啊。转着眼珠想了想,他决定用最快捷的方法破解这不利气氛,直接抱起佳人就向床榻走去。
苏夕瑶被放到榻上时眼角犹有泪痕,羞声道:“你去音儿那里吧,我现在可没那心情。”
经历过贺然那些花样百出的手段,要说不想那纯粹是骗人,可现在只有一晚,苏夕瑶还是想让他去陪竹音。
“没事,我的那种心情可~多了,分给你些就行了。”贺然坏笑着,“你还记得我上次伤好之后的那晚吗,我把你的……”他越说声音越低,最后直接伏在苏夕瑶鬓边耳语,声音几不可闻。
苏夕瑶听他提起那个令她想想就耳红心跳的夜晚,不等听完就已霞飞双颊,奋力挣扎着,又羞又急的低声叱道:“你敢!快住手!你……”
贺然对自己制造出的这种气氛很满意,一旦到了床上苏夕瑶说什么他都不会听了,他不但敢,而且比那晚还放肆,只把个人间仙子弄得面红耳赤娇羞无限……。
雨散云收,贺然心满意足的大口喘着粗气,苏夕瑶被折腾的芳魂欲散,遍体酥麻的几乎连手指都动不得了,更别说跟这个下流东西算账了,就那么任他搂在怀里享受着余韵。
稍稍恢复体力后,贺然又心有不足的戏弄起怀中的佳人来,苏夕瑶勉力抗拒,可哪里阻得住他,一时榻上又有了千般旖旎无限春光,直到苏夕瑶实在不堪承受了,狠狠在他肩头咬了一口,贺然才意犹未尽的罢了手。
苏夕瑶再三催促他去竹音那里,贺然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穿好衣服后,他替苏夕瑶仔细的掖好锦被,却舍不得马上就走,赖在榻前对着那张俏脸亲了又亲,吻了又吻,开始苏夕瑶还含情以对,可不久就不厌其烦了,嗔责几句无用后,趁他再次把舌头伸入口中时,用银牙紧紧咬住,贺然疼的呜呜怪叫,苏夕瑶那解恨劲儿就别提了,连刚才的帐一起算了。直到贺然围魏救赵的把手伸进锦被一通侵扰,她才不得不松开嘴。
贺然跳起身跟狗一样吐着舌头不住的吸凉气,口齿含糊的连声抱怨,可说的是什么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苏夕瑶笑的灿若春花,心情好的不能再好。
贺然想用报仇的借口再跟她纠缠一番,可苏夕瑶不待他上榻就娇声道:“你要想让自己血淋淋的,就只管上来。”
贺然眯着眼睛看了看苏夕瑶咬着樱唇的那牌整齐如编贝的银牙,衡量了一下她的决心后,觉得不应该冒险,转身朝外走去,没走两步又回来了,蹲在榻边再次仔细把自己刚刚弄乱的锦被掖好,然后又深情的在佳人额前吻了一下,才出了房门。
待他离开后,苏夕瑶静静地流起了泪,这泪水既有心醉也有伤怀,她真想唤住他,哪怕是哀求也可以,让他打完这一仗就别再去打了,要救暖玉夫人靠易国这点兵马是万万不够的,可她知道,如果自己那样做就会让他陷入两难境地,她绝不能做那样的事,可一想到他日后出生入死的勉力去无休止的厮杀,苏夕瑶的心都要碎了,那种提心吊胆苦等消息的日子她真的怕了。回想着他方才说的誓言,泪水更是止不住了,苏夕瑶在内心轻声说着,遇到你之前,我本就和死人差不多了,你说你已赚的盆满钵满,那我赚的应该比你还多呢,也罢,如你所言,人应知足,一切且安天命吧,你若有个三长两短,我就随你去,上天若眷顾我俩这份真心,或许来世还能相守。(本章未完,回头补上)<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