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男子的一番话让在坐的若儇颇感惊讶,而羽溪想之若儇在西域地位颇高,应该人人都尽知她的身份,若儇也是瞧出了羽溪的心思,张口道“西域人只知紫衣帝王,却始终不知这紫衣帝王是我,怕是知我是女子的都少之为少。”听的若儇的解释羽溪也感知眼前这男子怕是在西域不一般,既而接问道“既然这般你又是如何瞧出若儇的身份的。”西域男子忽的笑了笑,端起茶壶又为每人将杯中的茶倒满后,缓缓说道“小弟有幸目睹若儇姑娘的真容,不料若儇姑娘又是如此让人难忘,所以刚才一眼便就瞧出了姑娘的身份,只是小弟一直在猜测姑娘身旁这气度非凡的公子是谁,瞧的公子酒楼间的才华,不禁让我猜测出了林府公子林羽溪,不过林公子这身份怕是知道的也不多吧。”林羽溪也更显奇怪心中更是好奇不已连忙问这西域男子如何猜测出自己的身份。
西域男子每每总是品一口茶后缓缓向羽溪二人说道“林公子与若儇姑娘怕是不知,这东域近来便传着这样一件事,便是说东域众高手联手败敌,将西域帝王赶杀至京都郊外,最后众人逐渐搜索,三日便搜索到了西域帝王的藏匿京都。众人几日来皆都在京都搜索,但却一直未曾发觉紫衣帝王的一点线索,最后终于找到西域帝王时,却是在那早已荒废多年的京都林府之中,众人深知这西域帝王重伤,本打算联手将其杀之,不料在众人欲将杀这西域帝王时,竟有一东域男子出手相救,身法奇异,瞬时消失,怕不是修炼功法之人,这雄浑的气息修功法的人是不会具有的。谁料这东域男子出手相救,瞬时将自己的所有丹元气息化为真气,疾风逃走。从此以后这西域帝王便销声匿迹不再听说,数月之久,西域因高手接连损之东域,西域已觉‘大江东去,覆水难收’更是引起了一场内战,但这是后话。小弟一直好奇,那日救的若儇姑娘的人究竟是谁,不过道听途说这救西域帝王的身法却又有几分像似青峦山秦院主身法但又不像,所以无人能够确定这男子究竟是谁。但小弟心想,这京都中,无事在这林府徘徊的,怕是只有林府之人,但这林府中人皆都被西域所害,当时声称所剩一子便是那在青峦山修炼的林府唯一的公子,林羽溪,但西域众人为了抢夺‘东域财神玉佩’来到这青峦山抢夺时,并未从秦院主身上搜到。想之一想,怕是那玉佩在那林府公子手中,但众人不想此事被外人知晓引得抢夺之势,反而被他人抢去,所以便将此事隐瞒了下来。”
听的西域男子说到这,亦是明白了许多,但还是有些不解问道“难道就因这些便确定那日救的若儇的人便是我林羽溪?”西域男子不慌不忙的又微微喝了口茶道“林公子何不听我把故事讲完,只知那日西域众人毁青峦山院之事怕是惹怒了这东域高手,那秦风秦院主亦是这东域中数之有数的尊皇高手,林府中林景天亦是这东域皇室中举足轻重的丞相,林府林天更是这东域最大的商家,并拥有这东域财主的象征‘财神玉佩’,俗话说‘财神玉佩’号令天下,林家商道势力广泛,众人皆知,得玉佩者号令东域商道,这东域商道皆都与林府有不小的渊源,所以便说可号令天下,这天下亦是指的这东域商道。”羽溪虽然手握这‘财神玉佩’却不曾知道这玉佩竟有这等来历与用处更是惊讶不了。
西域男子瞧的壶中茶水已尽,又叫来茶楼店家让其再沏壶碧螺春,随口微微向羽溪笑道“先品了西湖龙井,现下我们品下亦是这十大名茶之一的洞庭碧螺春。这碧螺春也属于绿茶类,碧螺春产于江苏苏州太湖洞庭山,所以得名洞庭碧螺春。二人待会仔细品位与西湖龙井有着不一样的茶韵。不知林公子可知这碧螺春的历史由来?”羽溪听的西域男子的提问,微微一惊说道“羽溪在对这茶只是略知皮毛,西湖龙井不过是儿时有幸了解一二,眼下这碧螺春的确不知。”若儇在一旁听的又惊又怒,先前眼下这西域男子已然说到了关键处,但却总是说说停停,每每细细品味这茶时,却又似自己二人不符存在,一心投入这茶中,若儇此时怒便是羽溪既知眼下这西域男子已然说到了关键处,却不赶紧催问,反而又与这男子谈起了茶道,不禁在一旁皱眉冷哼。
西域男子瞧的若儇宛然一笑随即说道“姑娘莫急,仔细品味这茶对姑娘美颜亦有不小的帮助,再说小弟慢慢将这其中由来讲给两位听又何尝不可,姑娘又何需急这一刻。”
羽溪听的此话对一旁的若儇也是缓口道“儇儿莫急,咱们慢慢盘问即可,正如他所说,咱们又何需急这一刻,但眼下这西域男子对我东域文化甚知不少,这茶道亦是让羽溪佩服不已,这般侃侃而谈却又不受任何拘束,我羽溪怕是也不及他。”羽溪心中亦是油然而生一种敬畏与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