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接过碗筷,挑取几样羽溪做的菜肴于碗中后,准备品尝,羽溪在一旁奇道“难道连吃饭都不肯将纱巾摘下吗,前辈论之修为怕是高过小儿不止一筹,可为何从相遇至今,前辈总不肯以真实身份相待?”羽溪深知对方武功高过自己许多,既而猜测对方定是修炼很久的老者,神秘人将一些菜肴递于口中一番品尝后道“只因本宗一次修炼时不慎受外界干扰,心智混乱,顿时发狂毁其容貌,本宗相貌丑恶,不愿示于众人,本宗也自有本宗的难处。”羽溪随即叹道“原来如此,不过外貌其为次,以晚辈愚见,若是心地善良,相貌即使丑恶,但人却是美的,若仅是仪表堂堂,却做着一些苟且之事,怕是此人也是丑恶的。”
望着羽溪一脸正经的说道,神秘人又细细品尝着另外几道菜说道“随口说的话,你又拉扯出来这么多的大道理,你呀就是太迂腐,有时也太过于多愁善感,不说这些了,真没看出来.你这饭菜烧的还真不赖。”羽溪也自讽道“是了,晚辈怕真是过于遇钝了。”神秘人瞧的眼前这俊美少年,身上散发的却并无纨绔子弟的风流调侃,却多的些迂腐愚笨,随即神秘人痴笑了一番随即道“今天倒谢谢你那药了,使的我伤势好的迅速许多。”羽溪听的此,心中却又犯起嘀咕,如今东西两域交战,自己这番行为究竟是对还是错,继而又想到,天下有难者皆都理应相帮,何谈敌友,心地善者便是理应相帮的,这前辈虽说所属西域,但总在东域列强中暗算重伤,这番相助也算是给东域修炼中人挽回一分薄面吧。
羽溪与神秘人饭罢,神秘人帮着羽溪收拾着餐桌,神秘人需得回房屋继续疗养内伤,神秘人此番受的伤亦不小,若不是有着超强的修为,怕是死之几次也有余了,即使占着强横的实力,也受了重伤,伤之体内,怕是需得半年之久方可恢复,羽溪也稍休息后,便行至书房研磨写词提诗,神秘人已从书房转至客房,羽溪一下午便在这看书写诗中度过,羽溪整理好晚餐后,瞧的神秘人还在疗养也未去惊扰,自顾简单的吃了番便也回房修炼玄叶前辈教于自己的修气法诀去了。
羽溪自顾在房内修炼气诀,已至凌晨,羽溪却无半分睡意,一番修炼后,缓缓走出房门,行至樱树下,望着满树樱花不尽想到“何处哀筝随急管,樱花永苍垂扬岸。”,一句哀筝随急管也着实道出了羽溪的哀愁,羽溪脸色稍显沉重,羽溪背手看罢一番樱花后,正待回屋时,灵敏的气息波动使的羽溪突显警惕,有几股气息正朝林府方向急速行来,而且这几股气息之强悍少说已至尊皇,羽溪化气探索这几股气息的来历,一番打探后,羽溪肯定这行人的确是朝林府而来,而且来者一行九人,七人尊皇强者,另二人气息稍弱,但也是尊王强者,羽溪略显迟疑,随后便想到,怕是这些人是冲那紫衣神秘人来的吧,当初羽溪深知神秘人修为惊叹,也听神秘人抱怨到东域高手不耻以多欺少,并还暗藏毒偷袭,这番不耻,虽说羽溪当初不太相信,但此时感觉众多高手竟是携手同来袭击一已重伤之人,未免太过于卑劣,但与此同时,羽溪也更为惊叹的便是对神秘人的修为,众多高手携手并施奸计以藏毒偷袭,却仅使神秘人重伤而未曾杀性命,这番修为也不的不使羽溪惊讶,七位尊皇强者,怕是帝王强者都应接不暇吧。
羽毛感觉到气息越发的逼近,随即收敛气息遁身来到紫衣人的屋外,羽溪欲将敲门,房门缓缓打开,紫衣神秘人瞧的羽溪脸色沉声道“该来的总是要来,本宗前几日侥幸逃脱,此次深受重伤,敌众我寡,怕是难逃此劫了,本宗在余生之年能认识你这样的朋友,亦也足够,此番争斗你万莫要出手相助,本宗死亦不足惜,东西两域相争,你本属东域若是帮之于本宗,怕是会沦落东域世人指骂。”神秘人一番停顿,一行强者便出现在羽溪与神秘人眼前,众人瞧的神秘人身边站于一俊美少年,一行人中停顿后,其中一黑衣男子缓步上前,嘲讽道“短短几日,贵宗实力大不如前呐,另外两位尊皇帮手已在昆仑山下做了亡命之鬼,宗主何苦欲罢无休,以眼前实力,怕之难敌我域强者。”
神秘人轻蔑道“东域列强不过只是会耍些偷鸡摸狗勾当的小人,本宗此虽已受重伤,但本宗以死相拼也要拉上一垫背的,即使做了亡命鬼,也有个伴儿。”
黑衣人低声沉吟道“垂死挣扎罢了,既然贵宗如此不识趣,怕只有刀刃相见了。”话毕便出手偷袭,两道黑针忽的从黑衣人掌中射出,紫衣神秘人瞧的黑衣人出招便使毒针偷袭,不禁又是一番不屑,随即挥掌劈过两道紫光,尔后转身对仍站在一旁的羽溪道“你退开些吧,记得方才我说的话。”羽溪听后只道是怕是自己站于神秘人身旁,她不好施展,随即转身欲奖退开,而正待此时,紫衣神秘人低声又道“我叫若儇。”声音随小,但却足已让不远处的羽溪听清,羽溪转身望了一眼紫衣神秘人,随即微翘嘴角露出释怀的微笑,然后退至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