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宋明骨头缝都是凉的。
宋明感觉很冷，站在酒店的门口，风迎面吹着，吹的他脸皮耳朵，仿佛都僵硬了，身子也僵了。
他在发抖，因为冷，也因为恐惧，“我……顾先生，我母亲……我母亲千错万错……可他都是……都是顾知新的生母，他……”
顾景渊点点头：“是啊，千错万错，知新不杀她，因为人伦，因为血缘，因为他心中还尚存一丝良善，因为她是个人呢，，这是他能做到的最大仁慈，身为兄长，我自然是支持他，我不对你们动手，已经好了，还指望我拉你们一把，痴人说梦呢？回去跟你母亲说，当年他抛下知新后知新所经历的，她晚年都会经历一遍。”
顾景渊转身上车，这次宋明没有阻拦，他已经无力去阻拦顾景渊。
车门关上，顾景渊落下车窗玻璃：“别再来找我，也别试图找我们顾家任何一个人，没有用，你有这个时间，不如去想想，如何将损失最小化，别做那些无用功，徒让人厌恶，看不起。”
顾景渊很是烦死了，宋明这样的做法，自己没能耐救家族了，就什么脸皮都不要了，人在绝境中，那怕真的要求一个生存，也不是面对任何人都能弯下腰跪在地上去求救的。
至少骨子里最简单的骄傲要存在一点……不然，只会让人看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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