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肃”
“在!”
随着咯吱声,景肃挺拔的身子从屏风后转了过来,立于床边。
“她什么时候走的?”
“卯时”
景肃等着慕容天继续的问话,可是,床上躺着的人,竟是再也没有言语,就那样闭着眼睛,静静的躺着,似乎是睡着了般。
很久很久
“她走时怎样?”
景肃一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昨夜里,屋内的尖叫喘息呻-吟,一整夜都没断过,看王爷那露在外面的胳膊上一道道的抓痕,还有脖子上的咬痕,就可以想象得到昨夜的激烈程度。
“你下去吧,派暗卫看看她去了哪里?”
“是,王爷!”
听到关门声,慕容天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坐起来,手狠狠的揉搓着身上的伤痕。
一阵阵的疼痛,从心里蔓延开来,似乎如那罂粟花,盘根错节,开在自己的每一寸血肉中。
可是,自己身上的这些,又怎么比得了她身上和心上的伤。
身上的伤,早晚会结痂好了,可心里的伤,却是一生都不会愈合。
低头,眼睛瞥见床单上那鲜红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