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又不是我生命之力搞出来的。要不你自己去问问它好了,反正里面一定存在着什么东西。”
布姆闻言哑然失笑,身为当事人的六花都搞不明白,那自己这个旁观者又岂能知晓呢。但无论布姆或六花,却都知道这颗血茧里存在着活物,并且十分古灵精怪。
半空里的血茧似乎始终都在聆听着兄妹俩的交谈,只见其缓缓散发出些许红色荧光,并且开始顺时针旋转起来。
“哥哥,人家是你的契约兽,那你自然知道‘主仆契约’该如何签订喽?”
六花抬头看向布姆,神色有些复杂的问道。布姆问题身体一颤,他不知道小丫头今天为何要提及此事,因为这是布姆绝对不愿让人触碰的逆鳞。
“我知道,但我却始终将你视为亲人,而非什么契约兽。并且只要我能有接触那‘主仆契约’的办法,一定会让你彻底自由!”
布姆乌黑色的瞳孔中倒映出六花的笑脸,他突然感觉自己可能是想多了。随即便稀里糊涂的将“主仆契约”该如何订立讲了出来。
“哥哥,可能六花今天就要拥有自己的契约兽啦!厉不厉害?聪不聪明?”小丫头猛然起身,待布姆还没来得及开口阻止,便用钢刀划破了食指。
一串血珠洒落到那颗血茧表面,六花口中开始咏诵起了“主仆契约”的誓词。布姆脸色大变,既懊恼自己的糊涂行为,又气六花过于胡闹。
但片刻钟后,那颗血茧非但没有与六花完成“主仆契约”仪式,反而缓缓飘到高空,随即“愤怒”的砸到了六花脸上。
“哎呦!疼死我啦!这是什么玩意呀,哥哥,它欺负我!”六花吃痛哀嚎,而那颗血茧却又缓缓飘到了布姆身边。
“活该!叫你胡闹!你当‘主仆契约’是过家家呢?还不快点过来,让我看看有没有什么异状。”
布姆虽然生气,但却还是仔细打量起了六花。小丫头红着脸,任凭布姆的目光在自己身上反复扫过。
那颗血茧“见状”本想再砸六花一下,但待见到布姆那一脸关切的样子后,也没有了脾气。
“哥哥呀,你说盾男今后会不会背叛我呢?人家很不喜欢那种感觉。”六花枕着布姆的手臂,兄妹俩躺在花海内,享受起难得的悠闲时光。
“应该不会吧,我只希望珀耳修斯今后能变聪明一些,可别再给我们惹事了。”布姆虽然对珀耳修斯没什么感情,但却也承认对方的忠心。
“哥哥呀,这柄钢刀可不能再弄坏了,因为这个是哥哥”六花的声音越来越小,最终她在布姆的臂弯里沉沉睡去。
布姆见状也缓缓闭上了眼睛,不多时后,磨牙声与呼噜声交相呼应。兄妹俩待彻底卸下心防后,竟躺在花海中结伴如梦。
而那颗一只漂浮在半空里的血茧,却缓缓落了下来,最终停到了布姆与六花的中间。但似乎它有些不喜欢这种场面,竟一点点将六花拱了出去。
血茧最终取代了六花,置身于布姆臂弯内。其表面的那些红芒愈发浓厚随即,第一道纹路凭空出现。而如果布姆或六花此刻清醒的话,定会被这道纹路惊掉下巴,因为其与六花双刃上的魔纹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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