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被打过的屁股开始隐隐作痛起来,我在这里做什么?
说是来找秋水的?这样就把秋水给卖了。如果说是被箫声吸引,现在箫声已经停了,那个吹箫人可能已经走了,死无对证!
要死,该怎么说呢?
“是,我一直在这里!”
我正彷徨,犹豫要不要硬着头皮回话,却有另外一道声音抢了先。
是雁无俦!
我的震惊不亚于刚刚以为雁无痕站在我身旁的感觉。
原来,是他们兄弟两个站在墙外说话,我在窗子旁边,没有阻隔,所以误听做了是在我身旁说话。
只是这两兄弟,谁是先来的,谁是后到的呢?
一个是性格叛逆乖张的哥哥,一个是行事阴狠毒辣的弟弟,他们不是不和吗?在这种情况下见面能说些什么呢?
“待了多久了?”这次是雁无痕的声音。
算了,似乎有什么秘密要谈,在这后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知道得越少,活得越长久,我还是走了的好。
“你也听到琴音了,是不是?”还是雁无痕的声音。
我刚迈出去的脚又缩了回来。
琴音?
在这附近,今天只有我谈过古筝,莫非是说我?那我可得探听个清楚了。
“……是!”雁无俦似乎是深吸了一口气才回答的。
“多久?”
“久到看见你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