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花布,腰缠火房厨子用的灰围裙,当这样的傻姑出现在南宫浩宇的书房时,欧阳笑嘴角扯动,转过身去,双肩颤抖了起来。
“谁给你打扮的,耍猴呢!”南宫远宫平淡的声音中多了份威严,眼角微敛,幽深的眸光摄人心魄。
“怕衣服脏了!”傻姑挥了挥手中的小花布,又拍了拍肚皮上的围裙。噗的一声,欧阳笑终于破功,整张脸笑的扭曲。
面无表情的傻姑,两眼直勾的看着欧阳笑。
被个傻子专注的凝望,欧阳笑的肩膀停止了抖动,心里开始发毛。傻姑目光挪开时,欧阳笑不禁吸了口大气,这傻子怪怪的。
婆婆说,到王爷书房里要乖,要听王爷吩咐,千万不能胡闹。所以她一动不动,等着王爷让她开工。
“那个花架,擦干净!”南宫浩宇的声音很轻,深遂的眸光始终笼罩着傻姑。
“好!”傻姑很乖巧的应下,拎着花布朝欧阳笑走了过去,因为花架在欧阳笑身后。
不用傻姑开口,欧阳笑闪的老远。
“通知魏九,本王下月初三要住进去,迟半日,本王亲自废了他的双手!”埋首桌案的南宫浩宇平淡无波的说着,欧阳笑点头领命,离开了书房。
时间分秒流逝,书房静悄悄的,南宫浩宇伏案处理公务,傻姑掬着花架认认真真的擦着。整整三个时辰,南宫浩宇将今日公务处理妥当,傻姑始终擦着一个花架,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花架成双,另一个则没这么幸运。
当老夫人进来时,傻姑才停下手里的活,用擦过花架的小花布有模有样的擦着自己的额头,这三个时辰把她累的都出汗了。
“王爷,傻姑可听话?”老夫人关心的问道。
南宫浩宇嘴角微扬,本就好看的脸,稍有些笑意,变得迷人。
“三个时辰擦一个花架,确实听话!”
老夫人惊讶的看向傻姑,“这孩子,哪能只盯着一样干啊。”
傻姑咧嘴笑笑,“王爷只让擦这个!”
主子跟丫头的说法南辕北辙,却查不出谁真谁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