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欣欣嘴里不服气嚷道:“你再高的高手又怎么样?难道学来功夫是用来对付我这样手无寸铁的弱女子的吗?”她话没说完,猛然抬高一腿,使出十二分力道朝他后脑袋狠狠踢去。
奶丝听得脑后风声有异,急忙朝前一扑,把周欣欣压在下面,两人的脑袋顿时碰在一起,眼对眼鼻挨鼻,嘴对着嘴,来了个亲密无间的接触。两人同时愣住,周欣欣急忙闭紧自己的嘴,费力地撇过头去避开他的脸,脚尖已经踢上他的后脑勺。
奶丝却没料到这样情况下,她的脚尖还能踢到他。经她一踢虽然并无大碍,他还真有些吃疼,“哎哟”大叫一声,不由松开双手腾身闪开,正想出手教训她,想起她刚说的话,自己也觉得真有些挂不住脸,只得收手揉自己后脑勺道:“好男不跟女斗,今儿奶丝哥哥就放你一马。你也得给我放老实些,别惹我动手教训你。”
周欣欣也明白自己不是他的对手,见好就收,低声嘀咕道:“如此一个大老爷们竟然叫奶丝,真难听死了。”
“刚才你不是还和刘恽那家伙叽里咕噜说鸟语吗?连nice这个词都没听说?这是我的英文名字。你是不是又装样儿哄他上钩的?”奶丝语气不再凶巴巴地说完话,不自在地揉揉嘴,还顺势吧嗒了几下。
“刘恽,是你那老大的姓名?”周欣欣没好气哼道,“奶丝和nice,就算是只鸟都能听出不是同一个词,我能弄错才怪。估计是你样子像个奶油小生,说话奶声奶气,做事幼稚不经过大脑,脑袋里面全是一团乱糟糟理不出头绪还被牛奶泡得发臭的丝线,大家才给你起的这个诨号吧!真恶心。”周欣欣说完,做撇嘴不屑状,冷哼道,“我累了,不想和你这样儿没大脑的人说废话,你去外面呆着做你的保镖去。”她说完话,径直闭眼不再理睬他。
奶丝被她噼里啪啦一顿抢白,有话也说不出,到末了见她闭眼睡大觉,走也不是站也不是,呆愣了几分钟,悻悻走出门外站住,愤愤想道:“这野丫头说话虽然刁钻,但说的也没错,大家都经常说我没长脑子。为这事儿刘恽几番想提拔我,做个部门主管磨练一下,担心我出岔子都不敢放手。看来我还得好好改改自己的性子。”他平下气,掉头朝门里张望片刻,又气愤不已起来,“我真是没脑子,这里是我的办公室,她雀占鸠巢……不对,我呸呸!她才是个死斑鸠,哥哥我是麻雀,不对,金丝雀,不对不对,哥哥是个花喜鹊!鹊巢鸠占她还这么凶巴巴地要我出来为她站岗做保镖。我呸!你今儿和刘恽说上几句话,骗得了他的同情心,就自以为是攀上高枝做凤凰了吗?我呸,你还不是一个发春梦的死斑鸠而已?哼哼!我跟着刘恽风里来雨里去,鞍前马后效劳这么些年了,也不过是飞上高枝的一只花喜鹊而已,想得美你!哼!让你得意一时,既然你要来这愉悦大酒店上班,哥哥就不缺收拾你的机会。”
奶丝打着怎么收拾周欣欣的小算盘,手却忍不住又去揉嘴唇,美滋滋想道,“哥虽然今儿个因为这死斑鸠被扣了一个月的薪水,不过也不亏。这小斑鸠的嘴还真柔软,又香喷喷,挨着一下都回味无穷。还有她的那地方,真有弹性,连鞋子都被弹得跳起这老高,哎呀!刚刚我扑到她身上,怎么没趁势占她一点儿小便宜?”<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