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静听卧室里的动静,一旦有什么异样的声音,她就准备破门而入。
这时候,她突然警惕起来,耳朵贴在门上,恨不得钻进门内,因为她隐约听到蒋峰在讲什么“造爱”怎么怎么着。
现在,造爱这两个字,对她来说,太敏感了!
“财呢……”卧室内,蒋峰的手指在滑不留手的光洁肚皮上又下移了一寸,这是中极穴,在肚脐眼下方四寸,这位置太敏感了,就在那片丰美水草的边缘地带,蒋峰的手指,涉入了水草之中,边按边继续道:“现在我们来讲财对人身的伤害,俗语讲的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迟自强的歌里唱的好,钱是杀人不眨眼的刀,没错,对人身的危害,财排在了第三位,现在上半辈子拼命挣钱下半辈子躺在医院里花钱的人比比皆事……唐宛,我现在说能彻底治你病的人,是你自已,你一定不反对了吧,如果我猜测的没错,酒财气,这三样你都沾了,而色字,你空缺了,对吧,你身为唐氏总裁,应酬是避免不了的吧,酒桌你不上也得上吧,酒不想喝也得喝吧,而且有时候喝少了也不行,找人代喝又显得没诚意,酒喝多了自然伤身,诚然,你不缺钱,但唐氏的几千名员工缺钱呀,你总不能撂下一个大分司不管吧,为了他们你也得拼命地挣钱呀,所以你得继续干下去,终曰艹劳,不伤身才怪……更重要的还是气,从你的病就可以看出,你并不是一个开朗随和的人,你容易生气,而且思虑过重,你的病多半都是气的,而色呢,色是缓解气的良药呀,皇帝内经形容男女之事为“喜乐欢颜”,这一点不难理解,一场高质量的姓爱,能愉悦身心,舒缓压力,并且能提高人的睡眠质量……”
讲到这里,蒋峰被一声暧昧而压抑的娇吟声打断,他怔了一下,然后转脸望向唐宛的脸望去,只见原本苍白如陈年旧玉的一张脸,此刻却成了一块鸡血石,唐宛满脸红晕,她紧紧抿着红唇,却还是难以压抑那冲口而出的娇吟。
这也难怪,随着蒋峰的按摩手法,唐宛腹部的疼痛止了,身子轻松了,舒坦了,最主要的是蒋峰按摩的穴位,是距离她私密部位最最接近的一个穴位,这是第一次,一个男人的手如此接近她的私密部位,而且这可恶的家伙一边按还一边大谈做爱的益处,这时候,这个从来都不曾用纤指自渎过的女人,体会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奇妙,可以用欲仙欲死来形容,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快感。
唐宛的娇吟不但引起蒋峰的注意力,把门外的唐棉棉也给气得不行,她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
“不可能,再听听……”唐棉棉屏住了呼吸,继续静听,不料,那若有若无断断续续的暧昧声竟然连续起来,而且越来越大。
这,这……
如果在三天以前,唐棉棉或许还不太清楚那声音,但经过人事的她,现在哪里会听不出来,那分明是女人在动情时情不自禁所发出的声音,可这屋里,只有姐姐这么一个女人,只有一个人还好,只有一个人只能说明她是在自渎,这无可厚非,偏偏自已的男人还在里面,这情形已经很明了了。
便在这里,蒋峰的按摩也到了最后阶段,而唐宛的身体,也到了火山将欲喷薄才有的状态,她不但抵不住嘴里不堪入耳的娇吟,还管不住自已身体不堪入目的率动。
终于,在蒋峰的手指下,唐宛身体巨震,抽搐了几下,与此同时,嘴里发出两声酣畅淋漓的似痛苦又仿若欢快的高吟……
“成功了!”蒋峰喃喃着,因为他早已看出,唐宛不但有月经不调,还有姓冷淡的毛病,现在,随着他按摩手法的完成,都取得了一定的疗效。
就在唐宛沉浸在从未体验过的高潮的美妙之中时,就在蒋峰沉浸在欣慰之中时,卧室的门,砰地一声,被撞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