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婵这才回过神来，接了茶，这才抬头问碧儿，“我实在有些糊涂了，你倒替我想想，她为何要陷害我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碧儿便道：“太太是说，门口这药渣水是那小娼妇自己个儿倒的？她何苦为了陷害太太倒豁出去把自己的骨肉一跤摔掉呢？咦，郎中说是益母草。。。”
月婵手支着额头，沉吟了半日，方道：“我在想，也许她根本就没怀上孩子。不过是借个有孕在身的名义进了咱们府里，如今见遮掩不过去了，只好想出这个法子来。你想，咱们家里各屋无论主子还是奴才但凡病了，请了大夫，花的银子都要走内帐房；主子的药方都归到我这里，丫头们的在你手里收着，这个月可有谁开过通经的药不曾？”
碧儿想了一想，道：“没有。这样说来。。。”
月婵站了起来，凝神思索了一会，又道：“咱们家里上上下下就只有雪姬的吃穿用度不在册上。平日ta也不来问安，我也不过问她的事，倒是来来去去都自由得很。她是不是一直在吃着调经的药，也无从查问，但显然这不可能是君赐的方子。此其一。”
她顿了顿，又道：“她素日和府里各屋的人都没什么往来，怎么偏生今儿就邀了三奶奶一起上香去？摔倒的时候还偏生就让三奶奶瞧见了，是不是也太巧了些？此其二。。。”
月婵停了口，茫然地望着碧儿，“我几乎可以肯定，这是她自己个儿演的戏。可是，这也说不通啊，如果她没怀孩子，随便悄悄地找个理由说孩子掉了也就罢了，何苦要嫁祸我呢？不管怎么说，她应该是有求于我，和我闹僵了对她有什么好处？”
碧儿也一脸的迷惘，喃喃道：“那益母草，既是通经药，又是打胎药。
一时厨房里粗使的赵婆子瑟缩着走了进来，一进门便跪在那里不住地磕头：“太太，奴才是把那药钵子远远地倒在了大路上的，不知道怎么大门口又有，想来是奴才老眼昏花的不小心泼洒出去的，太太，太太饶了奴才吧。。。”边说，边磕头不止。
月婵瞧她语无伦次，老迈昏庸的样子，只摇了摇手，“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没你的事了。”
孙郎中刚走，凤娇忙忙地走了来，一进门便急问道：“我怎么听说雪姬姑娘小产了呢？我们一起出去的，我还寻思不过是坐在了地下一下子，并没大碍的。谁知道就出事了呢。”边说边叹息不止。
月婵边给她让坐，边皱眉道：“可是说呢。。。你今儿怎么倒想起来去庙里上香呢？”
凤娇嗨了一声，“我本来最是个闲人，偏生雪姬姑娘来我屋里坐了一会，说她要去上香去，问我去不去。我本来闷得无聊，就一起去了。”
月婵听了，笑道：“你跟她倒走得比我还近。我这正经的娘，她倒不来约我。”
凤娇听了这话，倒怕月婵多心，慌忙摇头道：“雪姬姑娘清高得很，向来没跟我走动过。今儿也不知为什么，突然到我屋里来坐了会子，我倒有些奇怪了。”边说，边起身笑道：“我去看看她吧，也安慰安慰大少爷。”
凤娇走后，屋子里静了下来。碧儿捧过茶来，递给月婵，却见她只顾望着窗花出神，因轻轻叫了声“太太？”
月婵这才回过神来，接了茶，这才抬头问碧儿，“我实在有些糊涂了，你倒替我想想，她为何要陷害我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碧儿便道：“太太是说，门口这药渣水是那小娼妇自己个儿倒的？她何苦为了陷害太太倒豁出去把自己的骨肉一跤摔掉呢？咦，郎中说是益母草。。。”
月婵手支着额头，沉吟了半日，方道：“我在想，也许她根本就没怀上孩子。不过是借个有孕在身的名义进了咱们府里，如今见遮掩不过去了，只好想出这个法子来。你想，咱们家里各屋无论主子还是奴才但凡病了，请了大夫，花的银子都要走内帐房；主子的药方都归到我这里，丫头们的在你手里收着，这个月可有谁开过通经的药不曾？”
碧儿想了一想，道：“没有。这样说来。。。”
月婵站了起来，凝神思索了一会，又道：“咱们家里上上下下就只有雪姬的吃穿用度不在册上。平日ta也不来问安，我也不过问她的事，倒是来来去去都自由得很。她是不是一直在吃着调经的药，也无从查问，但显然这不可能是君赐的方子。此其一。”
她顿了顿，又道：“她素日和府里各屋的人都没什么往来，怎么偏生今儿就邀了三奶奶一起上香去？摔倒的时候还偏生就让三奶奶瞧见了，是不是也太巧了些？此其二。。。”
月婵停了口，茫然地望着碧儿，“我几乎可以肯定，这是她自己个儿演的戏。可是，这也说不通啊，如果她没怀孩子，随便悄悄地找个理由说孩子掉了也就罢了，何苦要嫁祸我呢？不管怎么说，她应该是有求于我，和我闹僵了对她有什么好处？”
碧儿也一脸的迷惘，喃喃道：“那益母草，既是通经药，又是打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