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未来浑身是水的这幅样子后，白航逐渐明白，为什么2121在上车的时候会是全身都湿了的状态。</p>
“没意思，2121就这么被抓着了，我还以为能再多玩一会儿。”未来抓着黑的两根前爪，将她的身体摆出各种姿势，全然没了之前神气。</p>
2121在逻辑上是一个死循环，在她获得足够的承认力之后，现实中已经没有能够收容它的有效手段了。如果白航不出手，光凭未来和源稚生，两人追再久也没有用。</p>
——19:20.</p>
白航发动了林肯，车速很慢。</p>
“想去哪？”白航随口问道。</p>
“找间便利店吧，想喝点热的。”未来说。</p>
东京正在下雨，在2121失去了承认力后这场雨还没有停，也就是说，东京上空的冷气旋并不是她造成的后果。</p>
在这种寒冷天气的摧残下，找间便利店喝点热乎的东西的确是个不错的主意。</p>
车子停在一间便利店前，白航和未来双双下车，便利店里值班的小姑娘昏昏欲睡，可在瞥见停在门口的加长林肯后，她的眼睛骤然亮了起来。</p>
“您好，请问需要点什么？”</p>
“两杯咖啡吧。”白航说。</p>
在便利店通常不会出现这种对话，便利店打工人的作用就是在客人选好东西后结账，通常不会开口问什么，白航能得到这种待遇纯粹是因为门口那辆吸睛的加长林肯。</p>
窗边刚好有两个卡座，白航和未来直接坐下了，没过一会儿，打工的服务生将两杯咖啡端过来。</p>
纸制的隔热杯，上面没有牌子，冲泡时用的应该是很便宜的咖啡粉，但它却依旧拥有着一杯咖啡的作用。</p>
暖手。</p>
未来捧着咖啡杯，将脖子缩进衣领里。</p>
“学院派人来日本的，你知道原因吧。”未来突然说。</p>
“知道，东京湾有东西要醒了。”白航说。</p>
“是什么？”</p>
“龙王。”</p>
“果然，你又知道吗？”</p>
白航说：“它刚苏醒的时候我就感受到了，龙王和龙王之间即便相隔很远也能相互感受，我试着通过精神和它沟通，但是它没给我回应，诺顿不是跟你来东京吗？你是他的上级，不如问问他有没有收获。”</p>
未来轻声叹了口气，双手捧着咖啡，像是怕烫般的在咖啡杯口上抿了一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