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高兴?”
“回国主,是的,草民很激动,今日能见到国主,草民是真的高兴。”
“是吗?”
“是!”
“不知莫先生今后有何打算?”苍云卿说完静静的看着丁念。
丁念抬起头,看了一眼苍云卿,他娘的浪费了这副好皮囊,又低下头,写到动作也让三人误以为是他对苍云卿的恐惧和敬畏。
谁也不知道丁念低着头默默地诅咒着苍云卿对这副好皮囊的浪费。暴殄天物啊!小爷不服。
“莫先生?”苍云卿微微有些不悦,微微的磨牙声,从没有人忽略自己的话。
“啊,哦,国主恕罪,草民太激动,失神了,一时不察!其实草民也没什么打算,草民原本打算悬壶济世,奈何如今囊中羞涩,已经承担不起那些昂贵的药物了,所以才揭了皇榜,谋求一些银两!”丁念述说自己捏造的故事,说得跟真的一样。
“不知莫先生是否愿意留在宫中,御医院将会给你更大的拓展空间,不知先生意下如何?”苍云卿抛出了诱饵。
丁念笑了,终于开口了,老子等的就是这句话,“草民愿意,草民斗胆,不知国主可否许草民一些时日,草民在民间还有一个病人,待草民治好他立即来报道?”
“好,准了,哈哈哈哈,莫先生孤就在宫里等着你!”苍云卿大笑起来,招揽人才是他的拿手戏。
“国主没其他的事草民就像告退了?”丁念也低着头,心里已经在欢呼和呐喊了。
“嗯,退下吧!”苍云卿若有所思的看着离开的丁念。
魉也只是静静的看着,什么也没说,这一刻他的心是凉的,也许再也暖不起来了!这是个没有感情的冷寻动物,他的残暴,无法用言语表达,也许自己一开始跟着他就是错的。
魅则是笑着望着床上的男子,是仰慕、是占有,是即将爆发的欲望,这个男人一定会是自己的。
“丫头,丫头,我回来了。”丁念还没进屋声音就在门口响了起来。
“嚎丧啊,这大半夜的,影响了邻居休息!”离月剜了丁念一眼,同时也微微松了一口气。
“这不,我在宫里有些进展稍稍有些高兴嘛!”丁念瘪了瘪嘴,一副委曲相。
“行了有事说事,我是真的困了。”离月打了个哈欠,嘴上说不在意,心里也担心着丁念出意外,所以一直在这里等着。
“我进去过了,他的寝宫,守卫得相当的严,他有个非常忠心的属下,万事都帮他想到了,很是周全,做事也谨慎。”
“有意思!”离月托着下巴,笑了。
“嗯,还是个女人,不过应该是爱上了苍云卿。”丁念点了点头,确认了一下信息。
“是吗?那就有意思了,看来接下来我也该行动了!”离月笑了笑,嘴角微微扬起,心里了那一抹算计,其他人不禁哀叹,谁~他~妈这么倒霉,被她碰上了。
一群人更是目光如炬的看着离月,“王妃,要行动了吗?”
“行动?行什么动?”离月装傻,一路懵到底。
“王妃您刚刚不是说行动吗?”士兵们一下就蔫了,李永细声的问了一句。
“我说我,又没说你们,天都黑了,都睡觉去。”离月摆手赶人了。
“哦!”一行人垂头丧气的回自己的房里去了。
“月儿,是担心他们?”沐阳明白离月的心思。
“嗯,此行凶险万分,没有必要冒太大的风险。只是去暗访某人,你我足矣!”
“好!我陪着你!”
“那你还想让我一个人去啊?”
“没有,说好的生死相随,我啊,一直铭记于心!月儿就放一百个心好了,如果我不去,你也休想走掉。”
“那就行,回去睡觉吧!”
“正好,我也饿了!”
“饿啦?那我去厨房给你弄的吃的!”
“不用,此饿非彼饿!”沐阳很快就将离月拉进房,进到房里,离月才明白沐阳所说的“饿”是什么!但是却没有反抗的余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