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歌为难道:“奴才……没找到爷。”
穆图尔贺脸色一沉,满心不悦。
她虽然是在坐帐,可不等于说男方家就能如此怠慢于她。白天帐内还有个叫苏宜尔哈的仆妇听候差遣,这会儿夫家却是连个人影都不见了,新郎更是凭空失踪。
这婚,真是结的太憋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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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托倒不是成心误了洞房,只是他今儿个被灌酒灌的太多了,整个人晕晕乎乎的,连吐了好几回。到最后神志有点不清不楚,可他这人和代善倒是有点相似,喝的再多再醉,面上却是一点儿看不出来的。
济尔哈朗不清楚,看他面色如常,虽然吐了几回,但口齿清晰,神态自如,还以为他没事,又拖着他喝了好几轮,直到娥恩哲出现,宾客群情激昂。
眼瞅着好端端的一场婚宴变成了个誓师大会,宾客们在褚英的一番激昂陈词下,连喜酒也顾不得喝了,纷纷结伴而行,一路游荡向城中的木栅。
济尔哈朗一时激动便拖着岳托,二人混在人流里,浩浩荡荡地同往木栅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