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阿玛何和礼是正红旗的总管大臣,他自然从属于正红旗下。这也是他额涅坚持让他今天上代善家走一趟的真实原因,只是没想到即使有额涅事先打过腹稿,见到岳托的住处后他仍是吃惊不小,有些不敢置信。
岳托开始烧水,灶间热气腾腾,熏得人开始额头冒汗。
“多积礼哥哥知道我八叔的婚礼定在哪天吗?”
“快了吧,月底前应该能办喜宴,怎么了?”
“我想不出要送八叔什么礼物好。”
多积礼哂笑:“你一个未成年的孩子,要送什么份子钱?情面上的事,由你阿玛操心就够了。”
“不一样的。”岳托摇头,“阿玛是阿玛,我是我,阿玛送的礼怎能代表我的心意?”
多积礼没想到岳托还是挺固执的,不由笑道:“不如你拔了这雉尾,做一把羽扇送他,正好天热用得上。”
“这样……行吗?”岳托犹豫。
“怎么不行?八阿哥岂是那酸腐之人?你不是说了么,送的就是一份心意。”
岳托点了点头,莞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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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托在家休养的十分惬意,因着多积礼的登门,代善知晓岳托受了伤,还特意嘱咐他不要老往外跑,要在家多休息,又叮嘱济兰找了巫医来重新包扎了伤口。代善在家时,济兰也不敢做的太过分,她还算是听代善的话,代善吩咐了什么,她都照着做了,没有阳奉阴违。
所以这段所谓养伤的日子,岳托过的十分滋润,肩膀划了一刀,却换来好吃好喝地进补了好几天,这可真划得来。
相比岳托,这几天对阿木沙礼而言过得简直惨不忍睹。先是低热度断断续续地烧了两天,期间浑身无力,嘴里不知道被灌进多少苦如胆汁的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