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平时,皇甫云扬早就了,可此时,他只觉得更加的难受。
好一会儿,翠珠只觉得脸颊都在发酸,发麻,可太子还是什么动静都没有,她抬起头,看到太子的脸很红,美眸一转,给了太子一个台阶,“殿下这几日劳心劳力,奴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是我的错。”
皇甫云扬心中一暖,这个翠珠,真的很懂事,他拍了拍翠珠的后背,温和道:“还是你最懂事。”
翠珠柔柔一笑,道:“我去把安神香点起来,殿下今天好好休息。”说着,她翻身下床。
皇甫云扬看着那摇曳的细腰,心中的火非但没有灭掉,反而更加的旺了。
内忧外患,一时间把皇甫云扬折腾的够呛。
翠珠将安神香点上,回头看到太子脸颊很红,急忙上前,问道:“殿下,哪里不舒服吗?”
皇甫云扬喘着粗气,气喘吁吁道:“就是想发泄。”
两个人已不知滚了多少次床单了,皇甫云扬一说翠珠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俯身趴在皇甫云扬身上,手有规律的移动着。
这时,皇甫云扬突然觉得有动静了,看着重新恢复雄风的弟弟,他拉过翠珠,翻身而上。
翠珠嘤咛了一声,便立刻沉醉在其中了。
烛光暗影,屋内的温度很暖和,和外面的风雪丝毫不相符,两具身体彼此交缠,听着那激烈的撞击声,凌雅芙冷笑,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三个人在屋顶等了好久,雪花落在身上,积了厚厚的一层,屋内的温度由一开始的火热到机械式的运动,声音也从一开始的欢愉到如今的凄厉。
“殿下,奴家受不了了。”翠珠一脸痛苦,她已经不知道这个男人持续了多久,只觉得浑身下上火辣辣的疼。
“快了,乖!”豆大的汗珠顺着皇甫云扬的额头滴下,脸,憋得通红,手上青筋暴起,他现在也是苦不堪言,可除了继续,他别无他法,因为就算他想停也停不下来。
明明就在关口,可皇甫云扬就是发泄不出来,同时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一波一波地袭击着他的脑神经。
可以说是既痛苦,又享受。
“走吧!”凌雅芙打了个手势,悄声说道。
柳如烟和陆子筝点点头,三个人从太子宫离开便回到了王府。
凌雅芙说道:“你们先去风兄那里,我去给王爷汇报。”
“好!”柳如烟应道。
来到后院,自从主子不在,凌雅芙发现王爷睡得越来越晚了,有的时候,屋里的灯能亮一个晚上,她明白,王爷是在想念主子。
敲了敲门,得到里面的回应之后凌雅芙推开门,然后轻轻地将门重新关上。
凌雅芙将今天发生的一切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包括太子如何痴心妄想肖想主子的,更是一字不落的说了,当然其中有一些添油加醋的成分。
说完,凌雅芙明显觉得屋里的气压低了好几度,胸口有些闷,这是对方的功力比她深的缘故,身体受到压迫所表现出来的反应。
“下去!”纳兰慕雪的声音很冷,俊美的脸上更是布了一层寒冰。
凌雅芙点点头,行了一礼便要退下,走到一半,突然停下了脚步,犹豫了一下,她说道:“王爷,您是要和主子走一辈子的。”说完,再次一礼,将门轻轻打开,然后轻轻关上。
“查!”简单,果断,冷冽的声音在屋中响起。
“是!”看不到人,只是屋子里的气息少了一缕。
纳兰慕雪知道凌雅芙方才所言有夸张的成分,可太子对凤九的执念却是真的,潋滟的凤眸微眯,一道精光闪过。
书房里——
柳如烟将红衣坊有内奸的事情说了出来,然后忧心忡忡道:“这件事情非同小可,能知道这个消息的,除了红衣坊的核心人员没有人知道了,如果不尽快查出这个人,那么以后我们做任何决策,都会被对方先一步知道,处处受人掣肘。”
书房里面的人一同陷入了沉默,柳如烟带回来的这个情报可谓是十分的重要,风涧月凝眉,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毕兄,这件事情你怎么看?”风涧月问道。
毕蓦眼底冰冷,沉声道:“没有证据之前,人人都有可能。”
柳如烟皱眉,虽然她不喜欢毕蓦这个说词,可却无力反驳。
风涧月点点头,道:“这话虽然不好听,却是实话,没有证据之前,谁都有可能,包括我。”
“风兄!”柳如烟叹口气。
这时,凌雅芙推开门,看到屋里沉重的气氛,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
凌雅芙坐在椅子上,扫了眼屋子里的人,可以说红衣坊的核心人员都在,除了印博艺在红衣坊看门,都到了。
这时,单岐开口说道:“我觉得我们也不必杞人忧天,内奸这件事情是要查的,可关键是怎么查,这才是我们现在最应该做的。”
风涧月点点头,赞同道:“我觉得单兄说的有道理,现在是关键时刻,我们一定不能起内讧。”
“你有什么想法?”毕蓦看向单岐。
“打草惊蛇,引蛇出洞!”单岐眼底一道精光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