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示弱的陆向太看着老汉说道：“事情到底是怎样的，你就再说一遍，昨天你看到的人到底是不是你眼前的这个人？”
顿时间，大堂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众人都紧张起来，包括躲在人群中的柳如烟、凌雅芙、玄歌等人，目光皆集中在老汉身上。
他此时的一句话，能左右凤九的命运，即便凤九身后有秦王，可是，如果有证据证明她犯罪，就算最后能脱身，也够扒她一层皮的。
柳如烟、凌雅芙将手伸向衣内，紧紧握着准备好的暗器，玄歌则是紧握剑柄，三个人不约而同打定主意，一旦老汉真有要指认凤九是杀人凶手的迹象，三个人将在他没开口之前将其杀掉，不论等待他们的是什么，他们也一定要保全凤九。
老汉先看看王朔，转目又瞧向凤九，发现后者也正在看自己。
这时，凤九背对着三位大人，走到老汉跟前，然后身子半蹲，眼睛直直的看向老汉，笑眯眯的柔声道：“这位老人家，您不要害怕，您昨天看到的人真的是我吗？”
凤九的眼睛微微眯缝着，可却遮挡不住里面闪烁的光芒，冰一般的寒光，宛如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