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慕雪声音淡淡，道：“她亦可代表我。”
此话一出，原本正在打斗的场面顿时安静下来。
凤九诧异的看向一旁的纳兰慕雪，似乎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那脸带浅笑，散发着淡淡柔和的眼眸此时正一眨不眨的望着她。
将心中的悸动压下，凤九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黑衣人，指着其中一名问道：“我问你，是什么人派你们来的？”
那名黑衣人眼珠子一转，装糊涂道：“什么什么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
凤九眼眸一紧，冲着身旁的玄歌，冷声道：“杀！”
不等那人反应，只见剑光一闪，那名黑衣人的头颅咕噜噜地倒在了地上。
其实玄歌大可以一剑刺死他，这么做的目的只是为了激起人心中对死亡的恐惧，赞赏似的看了一眼玄歌，凤九指着下一个人，不等她开口，便听到对方激动地叫了起来。
“我说，我说！”第二个黑衣人不等凤九问，激动地说道：“你们别杀我，我什么都说。”
“那好，我还是那句话，是什么人派你们来的？”
顾不上擦额头上的汗，黑衣人急忙道：“我，我真的不知道。”看了眼对方不悦的神情，黑衣人再次说道：“我说的是真的，不信你可以问这里的任何一个人，我们见过的人除了头领便再没其他人，从早到晚一直在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练武。”
看对方的神情凤九知道对方并未说谎，没有得到一丝有用的情报，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失望。
凤九眼底一沉，冷冷吐出五个字：“杀，一个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