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凤九也没想拆穿她，心思转动下，不经意道：“这该不会是鸿门宴吧！”
李氏没想到凤九说话会如此直白，连忙解释道：“怎么会呢，就是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顿饭而已。”
“哦？”凤九转过头看向李氏，平静的眼眸深处划过一道精光，“二姨娘放心，晚上我一定去。”
看到凤九同意，李氏暗松口气，刚才被凤九盯得让她差点承受不住，那双眼睛仿佛透过她看清楚了一切，不过转念一想对方不过一个刚及笄的女子，就算身手再厉害，不代表脑袋也厉害。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多打扰了。”说完李氏匆匆忙忙地便消失在凤九的视线之中。
一直盯着李氏背影的凤九嘴角扬起一道极浅的弧度。
“主子？”说话的是凌雅芙，刚才李氏说话的时候她差点就忍不住了，要不是柳如烟示意让她不要轻举妄动，早就给对方好看了。
瞥了一眼身旁的二人，凤九淡漠的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晚上的戏如若没有观众，这出戏又怎能唱得下去呢！”
天色渐暗如一潭静水，漫天飞舞着轻盈洁白的柳絮，像是一点一点的小雪朵，随风轻扬复落，熏暖的和风微微吹过，像一只手缓缓搅动了身侧那一树繁密的杏花，轻薄如绡的花瓣点点的飘落到凤九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