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雅芙拿起火折子将蜡烛点燃，看着地上的四个尸体，脸色是前所未有的难看。
单岐蹲下身，仔细地检查着，可惜他查看了好一会儿也没找到对方的线索。
凤九表情冷淡，道：“不必查了，我知道是谁做的。”说完，她站起身，道：“陪我去个地方吧！”
那个黑衣人回到自己的住处，再三确认四周无人之后才将身上的夜行衣脱下。
‘嘶’黑衣人痛的倒吸口冷气，手紧紧地捂着胳膊上的刀口，眉头皱的死紧。
“很痛吧！”这时，屋中突然响起一道声音，紧接着，蜡烛也被点燃。
“谁？”黑影机警地看向声音的发源地，随着蜡烛的光芒越来越亮，黑影渐渐看清了站在她对面的人，脸‘唰’地一下，变得很难看。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凤九，她看了眼正在流血的手臂，失望的摇摇头：“春桃，真的是你。”
春桃面如死灰，此时解释，辩白什么的都是苍白，无力的，她扑通一声坐在椅子上，良久，她看向凤九，嘴角扬起一抹自嘲：“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凤九心里叹口气，道：“你不为自己解释？”
此时的春桃已经恢复了她原本的模样，眼神一改往日的怯懦，仔细看去，那眼神甚至有些冷，她摇摇头，道：“解释有用吗？”语顿，她扯扯嘴角，嗤笑道：“小姐，我跟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你什么性格，我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