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如恪虽然还是满脸笑意，可眼底却全然冷了下来。
凤九幽幽道：“翠铭阁能发展到如今的地步足以证明他们的阁主不是一个愚蠢的人，既然不是愚蠢之人，为什么要做愚蠢的事呢？”
“是啊？为什么呢？”姬如恪笑问道。
凤九转过身，看着已经坐在椅子上的姬如恪，冷声道：“只能说明一点，你是故意让我发现的！”
“既然我假扮别人，又怎会故意露出破绽？这岂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姬如恪摊摊手，说道：“你刚才还说我不是愚蠢之人呢！”
“因为你自负！”凤九直接说道。
“哦？”
凤九嘴角微扬，说道：“你自以为没人敢挑战你，自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你故意露出破绽也是想看看我是否能识破，是否够资格做你的对手，对吗？”
这次，姬如恪没再回应，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逐渐被阴冷所吞噬。
凤九探近姬如恪，屏住呼吸，说道：“还有一点，你想试探我，看看我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我说的对吗？翠铭阁阁主姬如恪！”
闻言，姬如恪一改四皇子皇甫琰懦弱的神态，声音阴森森道：“看来我果真没小看你。”
“不然你也不会泄露自己的行踪，你不是已经料定我会过来找你吗？”凤九反问道。
“既然知道，为何要来？”姬如恪冷声道。
“既然知道，为何不来？”凤九幽幽道。
姬如恪靠在椅背上，神情悠闲，道：“你就不怕我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