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像她这样的主儿肯定是只有她欺负你,没有你欺负她的。
刚才被牙玄坏了好事,恨得牙痒痒。转身就和苏美善合计着去偷了他娶媳妇的私房钱。在他面前显摆。
苏美善把银票握在手里从左晃到右,又从右晃到左。
须光大声地安排着该用这些银票做点啥事情,却突然被另一双手给率先抢了过去。急忙塞到怀中,大声嚷道:“老子的钱干嘛给你们用。不给!苏美善你这个死婆娘,这可是我压箱底的钱,还留着娶媳妇呢,是不是这几天没给你弄俩毒闹闹,心里憋的慌!?”
须光窜到他的背后,语重心长的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哎呀,小牙牙,你这娶媳妇才这点钱啊?你也太扣了吧。坦白从宽,无良楼的钱是不是都让你给贪了啊?做人不能这么不厚道,小牙牙啊,从小我是咋教育你的,对待自己喜欢的女人,那要像海水一样宽宏,才这么点银票你有啥好得瑟的啊。”
牙玄一听到须光废话就全身上下到处疼,不想搭理她转身就走。却被苏美善给拦了下来,怀里的银票不知何时又到了她的手里。纤纤玉手在他面前一晃,他差点背过气儿去。
每次遇到她们两个人准没好事儿。平日里虽然三人的关系最好,但只要旁边没人可以欺负,他就绝对成了两人的肉靶子。不仅精神上要受到摧残,就连上也是如此。
他掌管毒药与暗器,别楼的人都避之不及,偏生这两个人有着常人难以理解的毅力和精力,对“刺激”他有着无限热情。他给她们下过毒,投过暗器,两人也没少受过伤,最严重的一次两人当了瞎子一个多月。可是,她们笃定了他不会要她们死,所以,养好伤以后继续欺压他,乐此不疲。用她们非常下流的一句话说就是:全当葵水往上流了。
现在,精神上被她们捉弄了一次,估计折磨也不远了。牙玄斜眼看了看对他笑的一脸谄媚的须光,又看看两眼放光的苏美善,又有种不详的预感在头顶盘踞。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可惜,我们悲惨的小牙牙似乎忘记了,他注定是跑不掉的。
“啊!”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突然在谷中回响。须光与苏美善二人一左一右,狠命地把牙玄夹在中间挤。当然,如果只是单纯的挤他,小牙牙是不会叫得这么惨的。大伙可别把这二位想的太善良了。往往越简单的招,才越是难对付。别看二人只是在挤他,手上可都没闲着。此二人手中均握有长长的银针,每挤他一次,就往他身体里扎针。扎完就拔,拔出再扎。银针虽小,两人却下手极狠。每次都往同一个位置上扎。再怎么着,小牙牙也是一大活人吧,怎么能不叫疼?
“啊,人肉夹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