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久闻大名,可真正见到)
这个男人,长相太俊秀了一些,笑容很干净,露出可爱的虎牙。
他似乎等了很久,远远见到大头,大步过来,一把就把女友揽过去,也不在乎有第三者在场。
后院中,挤满了人群。
我微笑着循向大头的方向,不料看见两位甜蜜爱人的拥吻。
我尴尬地调转视线,落在了喧闹的人群中。
很快,酒保送来酒。
我也不清楚自己点了什么,就着酒杯喝一口。
立时,带着薄荷的香味的威士忌冲进味蕾,舌尖顿时倍觉清凉,可渐渐的,却又有一种炙热从喉间升起。
大头拿了和我一样的酒,“什么味道,真怪。”我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
对自己的酒量本来就不太自信,结果是醉得一塌糊涂。恍惚间,我似乎听见大头说了句,“你怎么还是那么傻?”
第二天,我头痛欲裂,睁开眼的时候,正见大头放大了一号的脸。
我揉揉太阳穴。
大头眼神很是怪异,我爬起来,哑着嗓子问:“怎么了?”
“他让我跟他同居。”
“……”
“我……!”她语气压抑颤抖,眼睛里的瞳光亮得惊人。
“他人呢?”
“他那时候也是脑子一热。也只是说说而已。”
大头笑一笑,做无谓状。
吃早饭的时候,大头瞟起眼来:“你,没听见我刚才说的那些话?”
“嗯?”
“……”大头摇摇头。
“他想和你同居?”
“嘟嘟,你总不能活在过去一辈子吧?是不是?”
我一惊。
大头垂下眼,不与我对视,低着头咬了咬牙:“当我没说!”
我看着大头。
她低头无视我。
之后几个月,我们还是依旧忙碌,大头搬去和男友住了,我很失落,终于剩下我自己一个人了。
妈妈接到通知,说我们的移民批准,我们都很开心,妈妈从国内赶过来面试。
1月11日下午3点,我们在移民局的会客室门口,下一个就轮到妈妈面试了,是些比较简单的英文,因为我们做生意算是投资移民,我妈买的英文不会要求的太高,我让妈妈坐下,自己转身去厕所。
回到会客室的时候,见妈妈不见了,便向着屋内走去,我刚一走进去发觉气氛不对。
我便上前问发生什么。
那个接见我们的是个印度人,态度嚣张,说话很冲,我的火马上就上来了。
她跟我说:“你们会英文吗?我说让你妈妈等会,她就马上进来,问什么也不明白,不会英文移民干什么?”
我的怒火马上就烧起来。
“你会说话吗?我们会不会英文有必要跟你说吗?你会说中文吗?你这什么态度?我要投诉!”
她拿出自己的证件拍到桌子上:“这是我名字,投诉随便。”
我拿起她身边的名片,转身拉着妈妈出去,欺负我可以,欺负妈妈就不行。
我直接走到询问处,问投诉部门在哪。
直接上到3楼的投诉部,接见我们的是个管事,类似总经理。
他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澳洲人,笑容很可亲。
我冲进去说:“你们怎么回事?你们是做移民的,接待世界各地的人,怎么会有种族歧视的人在。”
我把那个人的名片拍在桌上,然很生气的说了经过。
他表示很抱歉,一定会好好处理这件事。
然后直接就过了,没考妈妈的英文。
我很开心。
我和妈妈走在回去店里的路上。
妈妈笑笑说:“嘟嘟长大了,会保护妈妈了,妈妈很开心。”
“那是,欺负我无所谓,欺负妈妈我绝对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