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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回:吊灯 宴会厅 海盗(4)(2 / 2)

马德问:“怎么用?”

“简单。用刀把手臂的肌肉组织切割开,然后用钳子把骨头夹断,钳子上带有刀齿轮,一夹,保证断。它的名字也很好听,钳断刀。”狒狒看着额头冒冷汗的马德大笑:“要不要让您儿子一起来帮忙?”

“不……不用了,我来。”马德不希望马义的手沾上血腥,他接过钳断刀一步一步走到范篱面前。马德看着范篱的眼睛,这张脸怎么看也和自己长得不像,想到自己头顶巨大的绿帽子,马德狠下一条心,将刀面刺进了范篱的左手臂之内。锋利的钳断刀几乎没有任何阻隔得,像划开一张纸一样,轻易把范篱的手臂完全剖开,血如喷泉一样翻滚而出,很快染红了马德的膝盖,弄脏了他蹭亮的皮鞋。

范篱几乎收紧了每一根神经,他张开嘴想吼,狒狒粗大的手却卡住了他的脖子,将一整瓶药倒入他的喉咙里,最后用一根手腕粗的铁管穿透了他的右肩膀,铁管的另一头砸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范篱感觉他的喉咙像着了火,针*一样火烧火燎地疼,当他再次张开嘴巴的时候,已经完全不能说话了。

狒狒走到马德一边,顺手推开他。狒狒兴奋异常地看着范篱被剖开的手,他面带狰狞,竟然直接用一双大手把钳断刀划开的口子撕扯开来。此刻,整个手臂的肌肉组织完已经全呈现于人们眼前,宴会厅里干呕声一片,而狒狒却面不改色的从马得手里接过钳断刀,用钳子的一面把里面连血带肉的手骨夹成三段。

地上到处是血和肌肉组织,马德捂着胃干呕,他也已经看不下去了。他从地上范篱手的部位移开视线,正碰上范篱的眼睛,那双黑而亮的眼睛这样失望地看着自己,他有种害怕的感觉。

为什么这样看着我?你着杂种。这一刻,马德的良心完全被泯灭,他不再反胃,取而代之是一阵阵亢奋,为了证明地上的人不是的儿子,马德更卖力地表演。“杂种。”他走近范篱,对他又是一阵拳打脚踢,最后竟然对着范篱残废的左眼,毛足劲狠狠补了一脚。这一脚的力气着实惊人,一股血剑扑到马德的黑皮鞋上,最后飞溅在他身后三米的地板上,镶嵌在范篱眼球上的黑暗之光也被一并踢了个粉碎,如同粉碎的玻璃,深深镶穴入肉眼里。

范篱的呼吸骤然停止,他张大眼睛,感受到了和上一次一样的痛,满怀得伤心不能控制,疼啊,肉和灵魂。世界真残酷,是不是魔鬼的娱乐场?

马德却未曾停止虐杀。他随手从刑具里拿来一只奇怪的圆形钢刷,钢刷的下面配备了一只手写数控笔,他恨恨的用笔在控制面板上写下“杂种”两个字,点下确定键。钢刷震动了一阵,钢刷表面的钢刺竟然按照他所写,排列出现了“杂种”两个字。不用教也会使用,马德按下加热键,钢刺在五分钟里变成刺目的亮红,他不再多说,抓起范篱的头发,拖到脚边,将加热完毕火红色的钢刺,直接刺入范篱的肩膀,焦灼的味道散布在宴会厅上空,人们捂着鼻子,不断咳嗽,味道实在太难闻了。“杂种,你永远带着这个烙印,这就是你的证明,你的身份,一个彻头彻尾的杂种。”马德丢掉钢刷,冷笑,他的脸像魔鬼一样狰狞,因为愤怒而扭曲变形。

马德没有接收到同样愤怒的表情,一只流着血的眼和一只被打得肿起的眼睛正平静得几乎透明般看着自己,马德看不清里面的情绪,他不知道绝望已经蔓延。他下意识被看得心虚,他大叫着说:“不要再看着我了,杂种!”马德一脚踢上范篱原来就未好的脚裸,痛得范篱头上的汗珠滚滚而下,这脚伤是上次背他们出北望山时受的,一直未痊愈,如今上口又被踢开了。<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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