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白也是果断之辈,得了好酒,就将原来红葫芦里的陈酒弃之如敝屣,全都倒掉了。
现在他手里只有两瓶毛胎,李太白就连瓶子一起装了进去,将它们严格分开,分工明确。
就是按照花鲜生要求的,一瓶自己用,一瓶为了开展业务。
他自己还是尽量避免使用“行贿”二字。
虽然那是花鲜生直接使用的文子,可是他一个德高望重的老头儿,怎么能和孩子一样,不讲文雅。
花鲜生作为一个孩子,怎么搞都是天真无暇,我老头也同样那样搞,就是老奸巨猾。
我李太白一辈子名声特好,自然要保持晚节,不能因为一杯酒就扔掉了老夫的节操。
其实,花鲜生并没有要求他把二瓶酒分得那样截然分明,他完全可以混在一起放。
可是他真的对自己不放心。
一个控制不住,他就敢一口把两瓶酒都喝光。
至于喝光以后有什么严重后果,酒鬼会在意那些?
今朝有酒今朝醉,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不过,虽然酒没有多少,大酒葫芦还是保留下来。
因为酒葫芦除了装酒以外,还是他的坐骑,长期以后的招牌配套装置。
他可以请火鸦帮忙给弄个小的,可是小的没有大的气派,就打消了换代的想法。
打点就绪,李太白一个张飞蹁马,跨上葫芦,踏上新的征程,美酒在握,信心百倍。
出来和花鲜生刚才呆在一起密谋大事的小屋,嗖……
没嗖出去!
原来被哼哈二将给拦住了。
一个就是花木兰,另一个就是窦线娘,还有一个是周玉臻。
不过周玉臻没有动手,只是一步之差,高举拓天叉对准了他的脑袋。
已经完全准备好,一言不合,就在他脑袋上扎几个透明窟窿出来。
花木兰还是一如既往的直爽:“想走?可以!把罗成交出来。”
窦线娘也不罗嗦:“不交人,也能走,但是不能竖着,给我横着走。”
那方天画戟一个摇头晃脑,马上就要给他剁成八段。
李太白赶紧一缩脑袋:“误会!我不是要走,我是出去公干。
周玉臻黑着脸:“还是要走,吃我一叉!”
三个女人一个凶似一个,李太白给吓死了。
这还不算,事关罗成,所有的小姐姐都过来和李太白讨说法。
单青青的鸾凤大刀几乎要砍到李太白脑袋上,甚至将他直立的一根白毛给砍掉。
“哼!赶紧把罗成小哥哥交出来!否则我砍你头如断你发。”
六大锤庄金定、王月娥、扈金娥一起上来,六柄大金锤咣的一声互碰!
三个小姐姐齐声恐吓:“交出罗成,否则砸你脑袋六大锤!”
新月娥倒提板门刀一刀斩在李太白的红葫芦上,震得他就在那个葫芦上颠了三巅,差点没有掉下来。
喝骂道:“交罗成!敢吐出半个不字,让你吃顿板门刀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