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就是你下药在这桌子上的点心中,然后将三夫人和一个家丁放床上。()”身着斗篷之人然后上前一字一字接着对着被绑之人说,“我今天要是也这么坐不知道……”
“唔,唔……”被绑之人一直摇着头,心里直喊着:不要,不要。
“嗯嗯,我觉得这注意挺不错的。”那黑袍之人并不理会被绑之人的态度,自说自话的想着这主意应该不错,然后更加邪恶的想着是不是应该放两个男人才行。
“你怎么摇头啊,难道不满意?一个还不够?把好吧,我给你准备两个好了。”那黑袍之人看到那被绑之人一人摇头,很好心的把条件给改了。
那被绑之人听到黑袍人,这么说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来。
黑袍人看到这摇了摇头,啧啧了两声:怎么就这么不经吓呢,就这胆子当初怎么会陷害自己的娘亲呢?
原来,这黑袍之人正是洛写,而那被绑之人就是晴府的四夫人,那黑袍也是洛写从其房中搜到的。
洛写看着已经晕过去的四夫人,心里其实很犹豫,别看自己刚刚那么说要把四夫人怎么怎么的,其实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要让自己像当年的四夫人一样陷害自己的娘亲,洛写实在是做不出来,但娘亲也不能枉死。
就当洛写在那犹豫的时候,那四夫人已经醒了,洛写晃了黄脑袋,把自己那不忍给甩了出去,自己现在不忍,那这四夫人当年怎么就下的了手呢,娘亲与她无冤无仇的,她怎么就会去陷害娘亲呢?
洛写仔细一想,对呀,为什么要陷害娘亲呢?这个问题得好好问问。
“我问你话,你可要给我老实的回来,要不然……”洛写对着四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