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姨没有死,你说死了,我是你生的,有爸爸妈妈,你说没有,我要告诉陈德禄爸爸。“女孩委屈地哭着说。
“你那个死鬼爸爸还要好几年能出来,等他你早就饿死了!“李佩蓉骂道。
……
陈丰的心里有如乱云翻滚,陈徳禄爸爸,好多爸爸,钓到大鱼,……好像都和自己有关,他努力听下去,药力发作,层层困意向他袭来,他昏睡了过去。
半夜,陈丰出了一身汗,烧退了。
他又感觉到那种熟悉的躁动,睁眼一看,又是李佩蓉趴在他身上。一股无之火突然涌上心头,他一脚把李佩蓉踢下了床。
李佩蓉不道陈丰生病早来,和陈肖玉说的话陈丰都听到了。
天晚上都去推陈丰的门,门总是反锁的。天大概是陈丰发烧,烧得稀里糊涂地忘了锁门,李佩蓉大喜,又故伎重施。陈丰的一脚,把李佩蓉踢愣了:这招都很灵的,上还成功了,这怎么不用了?
也许是一场高烧,烧的陈丰脑洞大开,闻晨奇说过的话,临睡前听到的话,晰地在他脑子里浮现,他总算、终于明白了!
“李徳禄是谁?“他厉声问道。
李佩蓉这下糟了,最近得意忘形,是不是说话太不小心他听到了?
“李肖玉是谁的女儿?“
“你么时候产了我的孩子?“
“谁是大鱼?“
“你赚的很多钱在哪?一切开支都问我要,为么你不养自己的小孩?“。
陈丰的问一个一个,声音也越来越严厉。
李佩蓉道这难过关了,便出娇滴滴的样子避重就轻:“我们都睡了那么久了,你就是我的爱人,你的钱不就是我的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