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人不说话了，都看着他，贾栩笑了笑，“快去罢，我们在这等你。”</p>
“你说了又不算话。”</p>
纪凌又坐下去，若无其事的道，“不知道神主大人什么时候能够出来。”</p>
余人微微一滞，都朝着中间的云池看去，看了一眼又收回目光，云池缥缈浮沉，但没有半点异常。</p>
“神主大人自己有计较，这点小事也无须大人用心。”</p>
老者转向众人，“这个周舒跑过来一趟，应该不是专门为了示威的吧？”</p>
年轻人摇摇头，“我猜测可能有几个目的，但示威不在其中，那只是形势使然，他来端明天，一方面是圣人的撺掇，一方面是和我们结了仇，想要弄清楚端明天的情况，一方面应该是为了塔里的那位丹师。”</p>
纪凌皱了皱眉，“丹师？”</p>
王霜脸色微变，“你是说，他是为了那个小家伙来的？”</p>
“那个小家伙，和周舒的关系可不简单，”年轻人平静的道，“我查过了，过去的她和周舒都来自玄黄界，两人是非常默契的道侣。”</p>
“道侣？”</p>
老者微微摇头，“这算什么关系，一点也不重要，我不觉得一个能领悟混沌法则的人还会有这种执念。”</p>
纪凌笑了起来，眼里满是不屑，“就是，玄黄界的道侣到现在还记得，甚至还想找回去，那周舒的道心未免也太狭隘了吧，这等道心还能容得下法则大道？要是真的，我觉得他不配做我的对手。”</p>
贾栩挥着扇子，淡淡的道，“那小家伙来的时候，好像只是一缕残魂吧？”</p>
“是，一点过去的记忆都没有，但很不简单。”</p>
年轻人点点头，“即便只是残魂，丹道也体现得淋漓尽致，道心之纯粹坚定不亚于圣人，差点都误以为是诸天自然的丹灵，如果任其流落在诸天，很可能会被人利用，或引发劫数，正好神主大人喜欢炼丹，就带回来了。”</p>
“也可惜道心太坚定了。”</p>
王霜顿了顿，“不然她应该是神族的一员。”</p>
老者微微点头，“近乎完美的一个，资质佳，没有任何因果轮回羁绊，对神族忠心无二，只要成为神族就能成为神主大人最好的部下，大人对她也十分看重。”</p>
王霜叹了口气，“我还打算在神主大人出来前帮她做好准备，等着大人出来赐名的，可惜，啊……”</p>
纪凌瞪着他，“啊什么啊，不要一惊一乍的！”</p>
王霜看向年轻人，“她不是也修炼了慈心之道么，好像是在梦里自然学会的，而上次我和公孙正去玲珑天，慈航大仙突然现世，这个我已经报告过了。”</p>
纪凌愣了愣，“梦里学会慈心之道？”</p>
王霜认真点头，“她是这么说的，应该不假，修炼得还很快。”</p>
“没有关系。”</p>
年轻人淡然道，“她不知道自己修炼的是慈心之道，她也不知道什么慈航大仙，她的道和慈航大仙的慈心之道也有区别，再说了，等她成为神族，慈心之力就会变成神力，不必担心慈航大仙会成为她的因果，就算曾经有一点，也在神国里消除得一干二净了……万一真有问题，到时候帮她解决掉就好了。”</p>
王霜点了点头，“也是，一个圣人，应该影响不了太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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