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十一找来了程所长，询问兵工厂有多少人会看图？</p>
程所长听见，哑口无言，机器还没制造，没想到这一层。</p>
于是乎，头发乱糟糟的程所长试问：“你能不能教一下？”</p>
李十一想也不想就拒绝：“我没空教，你让吴工教，不懂再问我。”</p>
程所长还想劝说：“你教一下又不用什么时间，像你画图那般，一天半能画出一部机器。”</p>
李十一坚定不移地拒绝：“所长，我还想请个假探望二姐，怎么有时间，我和二姐很久不见了。”</p>
程所长见李十一态度坚决，也不好再问。</p>
他点点头说：“行，你把机器、掷弹筒、迫击**纸都画完了，给你放半个月假。”</p>
“好的。”</p>
送走不怎么开心的程所长，李十一继续看书，让纳米机器人画图。</p>
第三天。</p>
程所长如约叫李十一他们去进水窑的大道右边。</p>
有一条岔道，去比较平缓的后方。</p>
依然是一座山谷，只是山谷比较小，大概500平方米宽。</p>
地处高于黄崖洞水窑兵工厂。</p>
现场除了李十一五人一松鼠外，程所长也带有两名助手。</p>
在山谷中，竖着数十个麦草人，围着中间一圈。</p>
在小山谷的边缘，还有几块木牌子，像人的形状。</p>
应该是试枪的地方。</p>
李十一好奇地问：“所长，你的跳雷是怎么触发？”</p>
程所长手捧着两枚串在一起的地雷，一枚大号，一枚小号。</p>
听见小李问，边和两助手埋雷边随口说：“用绳子拉。”</p>
“……。”</p>
李十一无语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