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畴诧异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公孙大人很是器重大人你么?”
耿海无奈的道:“那是以前的事情了,现在公孙大人好像对我有所不满啊,这些事情你是知道的,上位者的青睐容易消失,可如果上位者对你有所猜忌那就不是简单的可消除的了。要不然你在这里大行离间之计我能不把你赶出去?还不是我已经对他不抱什么希望了么。此人自卫之心太重,容不得一点点对他有威胁的人物。”
田畴想了想道:“是不是因为糜家?想来是大人你和赵将军的关系本来就好,如果再和糜家搭上线那就是钱、文、武俱全了,也难关公孙瓒会对你生起猜忌之心。”
耿海现在痛苦的差点就揪头发了,不过是为了钱途和糜家做了一点生意,顺便做了一把二道手。怎么就引出这么多问题,不过这也是好事,现在问题出来他还有机会考虑退路,如果等他在幽州扎下根来后,再出现这些问题就难办了。
“先生就别在一边看热闹了,要知道现在海可是生死一线啊,我现在都怀疑公孙瓒让我随军出征的真正目的了。万一明天出征的时候糜家的粮食还没到,我怀疑公孙瓒能把我砍了祭旗。”
田畴笑了笑道:“大人放心,在叛乱平定之前大人可定是安全的,要知道大人的多智之名已传遍整个幽州,想必公孙瓒还指望大人帮忙摘下张纯兄弟的脑袋呢。粮食问题完全可以靠丁家解决。”
耿海郁闷道:“那又有什么用?仗打完了,我的脑袋还是不保啊……”
田畴笑了笑“这倒是不一定,这次大人如果能过帮助刘大人获得首功,我敢保证刘大人必定会保护大人的。”
耿海诡异的看着田畴“先生你不会是在耍我吧?你认为就刘大人那万余兵丁能够从公孙瓒的大营中把我救出去?再说了,这战争之道,虽说智谋是重要的,但也得看兵力如何,我不认为还没准备好的刘大人能在这次平叛中获得什么功绩。”耿海现在有点怕怕,自己已经被公孙瓒玩了一把,如果冒冒然的再去招惹刘虞,天晓得最后自己会不会又被卖了。
“大人这说法倒也准确,可是自古以来又有多少人能自损五百而灭敌八千呢?大人的这一战绩可不知道惹红了多少幽州将领的眼睛呢。”
耿海摆了摆手:“你别给我灌**汤了,我自己的本事自己还不清楚?那次是各种巧合凑成吧了。只要那叛军小心一点绝对不会出现那时候的情况。”
“哦?此话何解?不知大人可否为在下详细诉说一下。我只听说了耿大人一把火烧了万余骑兵,可还不知道具体情况呢。”田畴闻言坐正身子虚心求教道。
耿海脸一黑,丫的我现在小命都快不保了,哪儿有闲工夫给你讲故事“先生!海现在还在想如何逃脱此难呢,可没有什么心情显摆。”
田畴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脸一红“呵呵,倒是在下唐突了,其实大人是当局者迷。大人何不想一下在下当年交恶与公孙瓒后是如何脱身的?”
耿海细思了一下,疑声说道:“你说的是名声?”
田畴点了点头。
耿海思考了一下:“可海和先生的情况不一样啊,先生当年只是口出恶言,而如今我却是罪责在身啊。要知道粮食未按时到达可是贻误军机的大事啊。公孙瓒随时能把我给斩了。”
“这点大人可以放心,我回去和家兄说一下,让他们这次不合大人为难。不过大人这粮食生意是做不成了,最好和糜家联系一下。”田畴酌定的说道。
“那就多谢先生了,不过那五家会听从先生的么?要知道只要他们不同意让步,完全可以把海置之于死地……”
闻言田畴也有点迟疑,细思了一下问道:
“不知那这五家是否知道了公孙将军已经对大人升起了猜忌之心了么?”<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