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看见了,就自行了断吧!别吵我睡觉。”那俊秀少年伸了个懒腰,又躺了下去。
“呵,炎烈来此之前,那下毒之人便说,他下的毒,天下无人可解,炎烈本以为他说的乃是大话,想不到竟是真的!”炎烈见软磨不行,只得用上了激将法。
半响,听不到鸟巢中俊秀少年的回应,炎烈眼神一黯,只道已然被鬼医识破了自己的心思,回望马车,只见车厢微微晃动,难堪的哼吟之声自车帘溢出。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吵死了!”俊秀少年蓦地蹙眉坐起,手指一扬,一束耀目的白光电闪而至,瞬间划过马车,将箱顶整块掀起,衣衫不整的炎之野与无忧便暴露在了月色之下。
炎烈一凛,手迅速摸上剑柄,警惕地望住坐于鸟巢之上的俊秀少年。这少年看起来年不过二十,想不到武功竟是如此出神入化,看来应该是鬼医不假。
“七日合欢散!”不知何时,那俊秀少年已然一足踏在了车厢上,斜挑俊眉,嘴角挂着一丝诘笑,“果然够毒!”
“呃!”炎烈还震惊在鬼医惊人的速度上,没有反应过来。他自问练武三十载,目力已然异于常人,却连那俊秀少年是如何从鸟巢里来到马车上的都没有看清楚。
“给他服下!”那俊秀少年手掌一翻,手中已然多了一个白玉瓷瓶,手一扬,白玉瓷瓶便向长了眼睛一般,飞向炎烈。
“多谢!”炎烈手一伸接过白玉瓷瓶,道了声谢,启开瓶塞,倒出一粒豌豆大小的朱红色药丸来,不禁又微微蹙眉,看向俊秀少年,“怎么只有一粒?”一粒解药,如何能救得了两个人?
“你很贪心啊!不要就还我!”那俊秀少年猛地蹙了蹙眉,脸露不悦。这样珍贵的丸药,他费时三年,寻遍了三十座奇山,才找齐药草炼制了这么一颗,他还嫌少!
“我要,我要!”炎烈赶紧给炎之野服下,斜睨了一眼痛苦的无忧,眼底闪过一丝歉然。
“好了,接下来的三天,你只要给他运功导引毒素排出便可!”那俊秀少年冷冷地看了炎烈一眼,淡淡说道。
“唔,我好难受!”车厢中,炎之野已然渐渐的安静了下来,而无忧身体里的火却迅猛地烧灼,她哼吟着翻转着,胸口正好与那俊秀少年对上。
“血莲?”鬼医俊眸凝视在无忧胸口上,呼吸也在瞬间凝滞,那里烙印着一朵妖艳的血莲,莲瓣紧裹,是一朵还未盛放的莲花。话音刚落,手腕一翻,已然将无忧抱在了怀中,一双幽蓝的瞳眸仍然紧紧地盯着她的胸口。
炎烈已然跃上马车,挥鞭向落日坡下驰去,耳边风声呼啸,他没有看到无忧已然被鬼医抱走,更没有看到他的头顶萦绕着一束奇异的蓝光,迅速进入了他的脑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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