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懒不空气地伸手在她腰上一拧,“不老实是你提出来的,还是他?”
微凉本来就低着的头更低了,轻瞟了眼本少爷,看他还被情人纠缠着,嘴角一抿,“他。”
两人同时猛抽了口气,本少爷对微凉说不上好,也说不上不好,但主动提出结婚,似乎不太像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不知道的。”
微凉的脸腾地就红了,紧咬着唇,点了点头,却什么都不说,急得阿懒直跳脚,“你到是说啊,我为了帮你,可是连情人都得罪了,你这不是吊我胃口吗?”
其实,微凉很想与姐妹一起分享来着,可是在拱星楼发生的事情,实在是难以说出口,如果这不是游戏,他们俩差点就发生了那种事情。
拱星楼的二楼不是一般的地方,是青楼里一个特殊的场所。那日,微凉在黑暗中摸索,在二楼房间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机关,一张大衣柜后有一个暗室。
本少爷手持火把,刚刚一进去,便发现此地与外间是不一样的,四面全是落地铜镜,整个房间在火光的照耀下变得通明透亮起来,房间里除了正中一张椅子,什么都没有,本少爷把火把放在了正中的火盆中,四周打量起房间来。
眼角扫到一处,心中大叫不好,这地方怎么和某部电影里的某种地方一模一样?椅子四周飘动的丝绸上绣着妖精打架的图案,而那张床也不仅仅是张椅子,而是某种活动的工具。
“咳,我们出去吧。”本少爷甩了甩脑子里那些限制级的画面,然后拖着微凉离开。
“等下”微凉的好奇心向来比较强大,围着椅子转了两圈,然后一脸求知地问他,“这椅子怎么这么奇怪,要怎么坐啊?”
本少爷眉一扬,不知为何竟然有了戏弄她的想法,“坐坐不就知道了?”
微凉依言坐了上去,然后左右扭了扭腰,“这椅子一点都不舒服。”
突然有人前倾着身子把她圈在椅子里,眼里有种她不熟悉的东西,声音沉得让她心跳漏了半拍,“当然不舒服,因为不是你这样坐的。”说完他的手已经环到了她的腰,然后抱着她的身体,摆了一个正确的位置,而他的身体却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再笨的人也明白这样代表着什么,微凉红着脸,想要挣扎着跳下来,却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没了力气,只能任他的手指在自己的脸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划着,吸了口气之后,结巴的说了句,“你,你做什么?”
“你说呢?”
还好他没回那句足够让她呼吸停顿,心跳加速的话,但这露骨的眼神,已经将他的心思坦白无遗,“我、你、我们......”
所有的话都被含在了他的口中,空气变得稀薄,最后一点理智和疑问消失在微凉的脑子里,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不清,四周的丝绸与镜中纠缠在一起的身影,如重影般在她的眼前飞来飞去,直到本少爷说了声,“该死”
这只是游戏而已,做为一个健康的游戏,某些事情肯定是被限制的,本少爷不满地重重咬了下微凉的唇,然后铁着脸站了起来,拉起了已经没了思想的某人,从暗室里出来了。
眼睛有一瞬间的不适应,微凉脚下被什么东西阻了下,身子不受控制地朝向倾倒,却意外地倒在了某人的怀里,第一次感觉到本少爷的怀抱原来是这么的舒服,舒服得她不想离开。
本少爷并没有推开她的意思,两个人在黑暗里紧紧抱着,除了对方的心跳,剩下的只有时清时浊的呼吸声,直到情人在组队频道里喊他们下去,他才松开了手。
微凉的脸越来越红,红袖与阿懒对视一眼,相互挑了挑眉,很是明白她那失神的红脸所代表的含义,微凉同学被吃了,如果不是在游戏里,肯定在现实里被吃了。
这情形肯定是问不出什么的,红袖与阿懒只得放过微凉,凑着头分享着两人的心得,时不时发出暧昧的笑。
闪电对于两拨人之间的眉来眼去,看得很真切,若有所思地在本少爷脸上扫了眼,心中暗想,他的进展是不是太慢了些?居然让某人占了先。
“你给个痛快,这酒是请还是不请?”情人爱缺逼问本少爷不得结果,恼火地拔高了腔调,问不出个子丑寅卯,就吃他个血本无归。
本少爷出其不意地站了起来,走到微凉身边,拉着她站到了桌子正前,“明晚在这里,我请各位好朋友喝一杯,偿命,只要情人说得出的,你都给他上,钱算我的。”
偿命先是一喜,后是一忧,算他的?他的钱都是自己的,算他的不就是算自己的?心下计较着,明天不管情人说什么,都要说没有
“不过,欠着大家酒的好像不止我一个吧?”本少爷的眼睛先是看着闪电,然后是一剑,最后落到了浔江月的身上。
清明时节雨纷纷啊,天天这么下,心里都烦~还是继续求票票吧~<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