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再动动看。”张大娘收拾着剩下的烧酒,脚肿成这样,大男人都受不了,何况是个娇滴滴的女子。
穷人家下地干粗活跌跌撞撞的多的是,哪有那么多的闲钱穷折腾,这一来二去的,自己也找着了门道,成了业余的跌打师。
乐蕊拍了拍润妍,她这才慢慢的抬起头来,发觉足部的疼痛已经远离的她,扭动了两下,真的没有那么疼,看来明天又能活动自如了,真怕自己在这关键时刻动不了,本来愁云漫漫的她逐渐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谢谢您。”
“举手之劳,我可没少喝你们家的免费药。”她笑呵呵的看着两人,心里总算是安踏了下来,收拾好后迈着重重地步子出了院子。
有的时候远亲还真不如近邻,穷苦的平民百姓更加热心平易近人些。
柳仲文眉头紧蹙,紧盯着正在替雪妍诊断病情的大夫,见他诊断好了即刻心急如焚的追问到:“大夫,她怎么样啊,有无大碍。”
不要提他现在心里有多么的懊悔,多么的焦急,多么的担忧,如果可以他宁愿躺在那里的人是自己。
那大夫走到圆桌前,提着笔微笑着:“请公子放心,这位姑娘只是略感风寒,郁热而已,但她身子很虚弱,一时不可大补,不可进食油腻之物,你且按方子抓药,数日便可痊愈。”
“多谢大夫。”他听到大夫的话语后狠松了一口气,悬着的心也落了地,送走了大夫命家丁按方煎药后便急转了回来。
他坐在床前心疼的俯视着她憔悴的容颜,禁不住的深深自责了起来,他怎么能如此狠心的将她丢进那间暗无天日的牢房中,让她受这种非人的折磨,觉得自己简直就不像个男人,居然被嫉妒之心冲昏了理智,那样的地方,就算是个七尺男儿也未必经受得住,又何况是她这样弱质纤纤的女子。
当公孙藤抱着雪妍出来的时候被冲进来的柳仲文撞个正着,看着其他的男人抱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他简直无法形容自己当时愤怒的心情,他还清晰的记得自己强行接过雪妍时公孙藤那一脸不悦的表情,就算他一百个不愿意又如何,雪妍是他的,没人再能从他身边夺走她。
还好自己提前付清了赔偿金,还好自己赶了过去,真不敢想像去晚了会发生什么事情,他更加恨自己了。
“少爷,药煎好了。”一丫鬟轻轻的将滚烫的药汁放在了桌上。
“你退下吧。”他轻轻地吩咐着,怕惊扰到了床上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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