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信是两部分,上部分是一张折叠过地纸,很窄一条,被粘在信纸上,笔迹不是海龙王的‘拜见前辈,阁下的兄弟参入了云龙镖局的抢劫案,在下的生死兄弟被伤害瞎了一只眼,我要知道他在庐州落脚点。如果晚辈的要求达不到,我会疯狂,你的手下我会挨个放血,不分公母,没有人能阻止在下的行动。’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纸飞鸽传书,这不是请求,是一封战书。
下面是海龙王的笔记‘湛魁,你应该不是这件事的主谋,弟兄们已经告诉了辛翰。弟兄们从来就不怕人威胁,但这一次例外,弟兄们可以不怕死,可是家里人没有人能保证他们的安全,特别担心你的家里人可能会最先受到伤害。作为老大很惭愧,和弟兄们商量的结果让辛翰从中化解,其他的话就不写啦,都已和辛翰说了,他答应劝公子放你一马。弟兄们不是贪生怕死,你的家人是我们最挂心的,在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之前,弟兄们不会放松对你的家人保护。回来吧,弟兄们等着你。’
看完这封信程万里脸上呆呆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过了一会默默转身回到了客房里。
断剑齐峰在院子里站了站,也跟着走进去,程万里坐在摆满酒菜的桌子边,自己往碗里倒酒自己喝,看到对方进来就像没看到一样。
辛翰也不说话,坐下拿起旁边一只碗倒满酒陪着喝,两个人就这样喝了一会闷酒。十几碗酒下肚以后他发现,程万里的眼睛里溶出了两行清泪,本已不再年少的脸上,变得更加苍老1,。
他和王子言在来时经过的树林中慢慢地踱步。他们在谈着潇湘快剑楚飞和那把被折断的雨虹剑,也谈论起那个丢了一只手臂的人,和那只叫做流星雨的暗器强弩。
有一个时辰的功夫断剑齐峰才出现,三个人一边往回走一边说着程万里的事情。
程万里是应一个女人之邀来合肥的。他和寻春姥姥有过交往,那个女人是笑笑小姐的徒弟,也是笑笑小姐的女儿,名字叫惠春。他不知道那个女人长得什么样,程万里没有见过女人的真实面目,惠春至少有三张女人面具,他也见过惠春带过男人的人皮面具。
他没有看过杨岩松带来的书信,听后摇了摇头“到现在晚辈还是不相信那个女人是主谋,在清乐茶坊小雨涵见到的那两个人应该是正主。”
“惠春不是这件事的主谋,至于主谋是谁程万里不知道。那个女人知道这个消息曾经起过贪心。她去桐庐就是想找两个夏家的好手一起做这件事。公子在路上碰见惠春和另外两个人,她们不是同伴,另一个亭子里看不见的人就是海龙王兄弟几个,湛魁就是在那里碰到惠春连夜跟着来合肥的。”断剑齐峰想了想又说;“湛魁说了一件事让我听了也糊涂,他说有一次从朋友家回来,在棚车里无意间发现那个女人在跟踪另一个人,被跟踪的人是永信标行四兄弟老三,不是雨涵在清乐茶坊见到的那个,惠春为什么跟踪那个人程万里觉得应该与劫镖案有关。”
“那个叫惠春的女人现在哪里”?王子言问的话,也是他想问的话。
杨岩松站住摇了摇头。两眼看向空中飘落的一片树叶,顿了顿说;“在公子三人和云龙镖局离开合肥那天,惠春去找过他一次,从此就再无音信,程万里怀疑那个女人被杀人灭口了。”
这个信息他和王子言都觉得很意外。他的两只手攥成拳头两臂伸直向下用力,上半身向上用力使劲抻了抻懒腰1,。脑袋前后左右缓缓地摇了好几圈。
两个人不知怎么回事,王子言关心的问;“怎么了,不舒服?”
他笑着摇了摇头,然后问断剑齐峰“老伯,程万里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程万里和那个女人始终没有拿到事先讲好的那份好处,对方总以风险还没有过去,大家还不能分散为由。你们走的那天,惠春跟程万里说过要和对方摊牌,潇湘快剑和那个使暗器的人就是找来助拳的。当然也不能排除惠春拿到好处,自己走掉了,程万里觉得这种可能性太小。”
“柳燕的事,程万里又怎么说的?”王子言和公子都曾经怀疑过柳燕就是寻春姥姥的徒弟。
“那个叫柳燕的他没见过,连听说都没有听说过,程万里认为柳燕一定不是惠春,惠春从不以真面目示人。”
三个人一边说话一边走,很快来到放船的地方,小船已不是一只,另一只是帮他往家里送三只小鱼的男人划来的,和男人一起来的客人是货栈去城外给他送信的德志。
德志带来的消息‘那个女人又出动啦,去的还是老油坊,在一个郎中那抓了一副药,郎中后来贴出了一张收购药材的告示。他和两位老伯商量了一会,两下就在那里分了手,他和德志坐着船娘的乌篷船去了货栈。
由于电脑出现故障,隔一会就会自动关机重启,无法写字只好送修。送修又忘了挪出我的文档,重装系统把底稿删掉了。起点vtp章节我看不到,一些人名地址等,需要靠回忆,写的过程会很慢。
故事就要结尾了,一些前边留的悬念虽然已不能像设计那样写的很好,尽量能填平的坑填上,不想让疯道人留下更多的遗憾。
向订阅的读者说一声对不起,作为一个写手也只能如此,请大家担待。(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