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书显得很失望“你这也没个准信,让俺哥三个怎么办?”
“俺结婚时不会通知任何人包括你们,只要俺爹俺娘证婚,祭拜一下秀秀。和乡邻们喝喝酒,简简单单走个形式。”
“整了半天,俺们哥三个还不如你那个乡邻,真让我们伤心”!
看到清书的表情他淡淡地回道;“这没有可比性,咱们是过命的兄弟。你别自己降低你们在俺心里的分量。可是秀秀从小生活在清河村,乡邻们对她真的很好,而我的婚礼又一定是要在清河村办的,你说秀秀要是地下有知,会不会也同意。”
清书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过了一会先生低低的说;“俺和杜鹃结婚后,就会陪在爹娘身边,替秀秀尽孝道。爹娘过世后一定会选择和秀秀团聚。俺就会把家安在秀秀身边。”
清书看到先生眼睛里似有似无的泪光。他的心好像被一只手攥着,一阵一阵的痛。
“俺会和杜鹃天天扫墓,就像清扫自己的家里,天天陪着爹娘和秀秀说说话,让他们知道俺就在身边1,。”
声音好像有点哽咽,看向天际的眼神有点飘渺。好像遥远里有他怀念的影子,清书差一点哭出来。他不敢让对方看见自己的脆弱,他扭过头看着天空里那朵孤独的云。
“俺会教育儿女记住俺爹俺娘和秀秀。在俺不在的时候爹娘坟前依然香火不断,将来俺和杜鹃还有秀秀会住在一个很大的房间里。你信不信,俺能做到?”
清书已经不能回答,他的喉咙被忧伤哽住,他只是朝那片云频频的点头,泪眼模糊那片云什么样子他已看不清。
车队已经行进了一个半时辰,前面不远就是一个叫柏林的小镇,镖队会暂短停留,给马喂草加料饮水,人也可以打尖休息,不待太阳落山他们就会进了合肥城。
李云突然想起了刚才的话题“公子既然不会圆梦麻衣神相,咱们回去的时间他怎么算得那么准”?
“我问过他,先生只是和老人们开个玩笑,哪知道被他懵对了,你还真当真?”
李云摇了摇头说;“也不是像你说的那么简单,公子确实有点半仙之体,连我父亲都说公子神道。”
秋剑笑了“先生是有点神道,但那不是算出来的,是他想出来的。在认识他之后到芜湖受伤分开的那段日子里,我发现先生的觉睡得非常少,只是常人的一半,这也是咱们常常看到他一有空闲就会睡觉。有许多的时候睡觉只是先生作出的假象,他不想被人打扰,尤其遇到难缠的事情。”
“我也知道这一点,可是心里还是说服不了自己,难道咱们没想吗,这一段时间我想的都快发疯了,还是抵不上公子来这么几天!就拿刚才那件事,他怎么懵的那么准,太不可思议!”
秋剑想了想说;“我跟你说个真事,一个人要上京赶考,临走的头一天晚上做了一个梦1,。开考的那天在去往国子监的路上突然下起了雨,三年一次的科考可不等人他只好顶着雨向前跑,突然身边多了一把伞,撑伞的人是一个美丽的女人。快到国子监门前时雨突然停啦,他对女人表示感谢后让女人留下地址,若是两榜有名他会登门拜访。哪知女人听后大怒用伞把敲在头上,顿时头顶鼓起了一个鸡蛋大的包。女人一眨眼不见了,刚晴的天又下起了倾盆大雨,把他浇了个透心凉。家里人急忙四处找圆梦高手破解,找算命先生测凶吉,十几个半仙之体给出了三个答案,你听哪个才对?”
李云问;“都是什么答案”?
“先不说答案,慢慢听我说。听清书说先生圆梦和预测咱们归来的日期一事,一时好奇把那个人做的梦讲了一遍,让先生破解一下,先生居然说出了三个答案让我挑,这三个答案奇迹般的和那家人得到的答案一模一样。”
“公子给的三个答案是什么”?
“你是先听好的还是先听不好的”?
“好不好跟我都没关系,还是先听不好的吧,先苦后甜吗。”李云笑着回秋剑。
“先生说送伞的女人是文曲星下凡,那个人命犯桃花,要女人的地址是心怀不轨,登门拜谢那是寻花问柳,头上的那个包是色胆,伞能遮住天那是色胆包天,考的不是进士,是进司是三司会审,有牢狱之灾。”
李云禁不住笑,“就这么一个梦就给送进牢里啦,也忒不靠谱啦。第二种答案呢?”
“第二种答案和前面说的一样,只是后来被大雨浇过后,什么都冲刷没了,既不能中榜也没有牢狱之灾,回家过原来的日子。”
“那第三种一定是高中榜首,理由是什么”?
“那个女人撑起的是一把万民伞,只有父母官才有士绅送伞,那能不高中吗?”
李云笑着说;“同样一把伞,结果却浑然不同,那个包难道也不是色胆啦?”
“那当然了,那个包在头顶上,那叫出人头地,上边的包比头小得多,只有一榜进士才能有这种幸运,也有说那是帽穴宫花1,。”
“后来下的那场雨也没说法拉”?
“怎么会没有说法,那叫改变人生的雨,俗话说叫换个活法。”
“公子都咋想出来的,也真难为他,不过他也该给一个正确的说法,不能一个女儿嫁三个婆家。”
秋剑摇了摇头说;“先生对我说你自己挑,俺也不知道!这就像一个种田人把地翻了种子撒下后,跑来问你今年收成怎么样,你怎么回答?那只有三个答案一个是因为灾害收成不好,另一个不好不赖,在一个是风调雨顺大丰收,你能给一个未知的正确答案吗。先生还闹了有理,问俺是不是长了个猪脑子。”
李云哈哈大笑,镖队的人不知所以然,茫然地望过来。
“你说的这是真事么,不是编故事,公子可好这一手,你别跟着公子学会了编故事?”
“这怎么是编的呢,这是俺本家爷爷辈出的事。”
“那最后的结果是什么,考上状元了没”?
秋剑苦笑着摇了摇头“俺那个本家爷爷拿不定主意,不敢冒险没敢进京参加科考,白扔了不少银子。”
李云差一点从马上掉下来,笑的鼻涕眼泪都流下来了,说说笑笑镖队已经进了小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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