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还没有彻底好起来的心情,被有子哥带来的消息又搅得心绪不宁。她只是象征性的陪坐在那里,碗里的酒一口没动。
两个人三碗酒下肚。有子哥的话也多了起来,他在诉苦。对方只是微笑着听
有子哥按照杜鹃两个人留下的地址,马不停蹄的去了清河村,又到了玉山县城见过公子的爹和娘,都没有两个人的信息1,。
昨天夜里有子哥就在龙游过的夜,由于连日奔波,又没有遇见两个人心情不太好,快到午时才启程。
走到横山又热又渴想歇一歇再走,进了茶馆刚喝了一杯茶,有两个进来喝茶的人争执刚过去的两匹马是什么马,听到其中一人说可能是大宛马,大宛马就好像一根针*到了有子哥的神经,他急忙出去查看。
杜鹃听到这里急忙问;“有子哥,你怎么不喊我们呢?”
有子哥苦笑着说;“你们的速度那么快,我出来时你们已经走出了老远,我也只是看着有点像,也不敢确定。即使能确定是你们,喊也没有用,那么远的距离你们根本听不到。”
疯道人笑了笑说;“本来应该是班荆道旧,你老兄却非要喝杯茶,险未四目错过,自己罚一碗酒吧。念在你能及时补过一路辛苦,兄弟陪老兄走一个。”
有子哥憨厚的笑着说;“这碗酒该罚”说完一口喝干了碗中酒。
十斤的酒坛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已经告罄,有子哥抢先拎起旁边的酒坛,去掉泥封把两只碗倒满酒。
“看见你俩骑得马速度那么快,我就知道那两个人没有说错,两匹马一定是好马。急忙折回去询问说话的两个人,那俩人不是当地人,身边也带着刀剑。他们讲诉的年龄和长相,我一听就是二位,急忙骑上马从后面追来,一着忙连茶钱都忘记付了,店家指不定得怎么骂呢。”
两个人听了禁不住笑,有子哥也嘿嘿的笑。
“你既然看见我们走的方向,就应该知道俺们是回信州,俺的家你已经去过,着的什么忙。为了一壶茶,这顿骂一点都不值。”
“公子这话说得不对,谁知道你们半路会不会再出叉头,离开姑苏时你们说直接回家,一个月了你们还没回到家1,。如果半路能追上你们,我也省得再去趟信州。”
“有子哥,你骑得是什么马”?
“就是你们在姑苏时我经常骑的那匹,你和公子应该有印象。”
“嘿嘿,就你那匹马还想追上,俺们跑一天的路,够你那匹马扑腾两天的。”
“那匹马已经十五岁口了,骑着顺手不愿意换,就是换一匹岁口好的马也撵不上你们。不过我琢磨……”
有子哥突然停止了正在说的话,低下头去查看,一只鸽子正在用嘴叨他的裤脚。“吆,这两只鸽子哪来的!”
杜鹃回道;“这是俺们去拜访哥以前认识的老前辈,临走时送的。”
“看上去有点像飞奴,如果是飞奴你们得好好养活,将来派人去抓几只替换咱们的信鸽。”
有子哥和对方碰了一下,喝完酒看见杜鹃拿着坛子倒酒,也没谦让。接着刚才的话头说;“我琢磨二位一定是在龙游住下了,紧赶慢赶到这已经天黑城门关了,怕再出现差头来西门找客栈住下,明天老早等你们。”
“有子哥,你怎么就能确定俺们一定会住下,说不定俺们已经去了衢县。”
有子哥笑了笑说;“你们如果想去衢县就不会走横山这条路,从寿昌县有直通衢县的官道,我去信州走的就是那条路。回程时因为路不熟,出了衢县遇到岔路口心不在焉,错走到龙游。公子是本地人,记忆力又那么好,绝不会是因为走错了路。什么事都是该着,误打误撞却碰到了你们,一到西门就看见了两匹马,心里的痛快劲就别提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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