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二楼很安静,没有人走动,也没有人说话,就连大声喘气的声音都没有。
无论是桐君坞的人还是他们的对手,都在怔怔的看着杜鹃两个人,每个人的眼神都很复杂。
杜鹃鬼魔般的身法,匪夷所思的出剑方式。二十几岁女子全身各个部位柔软的就像三月的柳丝,可以做出各种变形的弯曲。
疯道人平端着一张八仙桌竟能飞起来。虽然速度快得惊人,酒桌上的所有东西都没有移动位置。功夫显然比女子还要高。桐君坞的人都知道酒楼的八仙桌是沉重的紫檀木做成的,平常人两只手端着都不是轻松的事。
在场人没有人认识这一对男女,他们像猜谜一样在江湖传说中寻找答案。对于桐君坞现在的情况是再好不过了,但是,连三姐的眼神都不全是惊喜,还有疑惑和沮丧。
疯道人端起打开盖还没有喝一口的竹筒,轻轻地抿了一口,就像是在品茶。抬头看着仍然手持秋月、风雪剑立在当场的两个人。
“林大侠、王大侠什么事都不可做的过分,听在下一句话,这个酒楼就别拆了,留着给在下常来光顾好不好。”
两个人没有说话,说什么呢,说不行好像说不出口,你凭什么说不行?撇开眼前的这一对男女,桐君坞还有老大老二,桐君坞在桐庐还有朋友,留给他们的时间不会太长。他们除了死者还有两个伤者,这些都是眼前急需要做的事。
说行也不合适,有点示弱,也不符合林江和王子严的性格。
疯道人接着又说;“咱们都是来游玩的,是桐庐的过路客,若不是二位大侠的同伴肆意滋事,玉面柴勇也不会受伤。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你们那位爷少了一个手指,也只是一个小小的惩戒。对于他来说未必不是一件好事,随时随地能看到断指帮他提个醒,接受教训命能长远1,。”
疯道人顿了顿,眼睛移动看向近似猪肝一样颜色的脸,慢慢地浮起了笑意说;“在下知道你你有多恨,浑身上下的毛孔眼都在喊杀声,是不是?在下可以坦诚的告诉你,这一辈子你都没有希望了,银子再多也雇不到能杀死俺的人。金子多的花不完,可以多盖鸡窝,盖鸡窝没有危险,只是要防备别让鸡鹐着。舞枪弄棒会有性命之忧,特别是你这种到处滋事的人。”
林江和王子严对看了一眼,王子严出面说到“刚才二位施展的功夫在江湖上应该大有来头,朋友不愿说我们也不能勉强。习武之人都有一个怪癖,见到高手总要过过招,即使败了也能从中学到点什么。今天机会很难得,错过今日可能就错过了一生,二位朋友这样的高手实在太少,很难碰。”
“在下知道,你们这样走了会心有不甘,好,在下成全你们。”
“朋友爽快,真是不多见。不过与人较技需要心静,有几句话还要与我们的朋友交代,朋友稍等片刻。”说话的是林江,回过头歉意的笑了笑说;“柴老弟,你和仁铭兄一道先离开这里,回到住处尽快的离开桐庐,按咱们计划的落脚处等着我们。一天时间内见不到我们,你们就尽快返回去,不要再等,仁铭兄还请你帮助照顾。”
还没等玉面柴勇张口,仁铭兄已经抢着问;“你和子严不和我们一起走”?
“我和子严随后就到,仁铭兄在路上吃点辛苦。”
“你们两个人不走,我也不会走,你们两个人留在这里我会担心的。”仁铭兄话说的很急,看上去对林江和王子严真的很关心。
疯道人斜着眼睛看着仁铭,缓缓地说;“你担心地不是他们两位的安全,是你自己的安全,你是怕自己走不出去桐庐城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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