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从听他这么一说,虽说黄板牙用了点夸张的语气,但显然还是极具吸引力,酒和女人都包罗其内。
但是,李天从此时并不知道他的硬切术的攻击力会是一个什么威力,而且,他一向生活在平凡的生活中,无法体会黑道的生活,他倒是觉得他现在的日子过得还可以,就这样小打小闹,同样也是不失酒和女人。
黄板牙见李天从半天不答,面色变得很沉重,道:“天哥不乐意?”
李天从笑了笑,道:“作老二有什么好乐意的?”
黄板牙道:“天哥何出此言,什么老二啊,板牙听不懂呢?”
李天从并不指出江胜天昨晚的说辞,只说了些他目前不想涉入黑道的想法。
黄板牙沉沉地叹了口气,道:“天哥,你要是不答应,我步行街的上十场子,很快就被一个新加入的组织给全霸占了。”
李天从虽然知道硬切术画直线可以攻击人,但并无经验,说道:“可惜我帮不了你什么忙!”
黄板牙继续叹气,说道:“你一阳神指啊,天哥,你别深藏不露啊!”
李天从笑了笑,道:“一阳神指只不过是小说里的功夫,你为何要信?”
黄板牙一边开着车,头微微歪着,很执拗的表情:“我亲眼见的,当然要信了,那么厚一块玻璃,轻轻一划,开了,你说信不信?天哥,你别推辞,我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你不帮我把敌人赶出步行街,我就隔三差五地来缠你,直到你答应为止。”
李天从道:“只是隔三差五啊,没事,不是天天缠,我也没什么不放心的。”
黄板牙见李天从说笑,道:“说不定就是每天都来缠了。”
李天从道:“别别别,你若那样,我更不从……”
黄板牙大笑起来,这时,车子已驶向中南路,大约半个小时候后,车子停在东成的门口。李天从和黄板牙双双从车上走了下来。
李天从站在门外,望着东成高大挺拔的楼房,今天,他要大张旗鼓,弄个明白,为什么有些心灰肚黑的人总是可以利用手里的权柄玩弄是非,为什么有能力的人偏要受无德无才之人的调谴!
世事无巧不成书,流血的事情发生之后,东成一片沸腾,主角受伤的受伤,退出的退出,只有邓深和周立文,此时双双坐在肖亮的办公室里,喝着由肖亮女保剽小青沏好的热茶,吸着名贵香烟。
烟雾之下,肖亮眯缝着眼,道:“那打狗的人,在车间到底是个什么角色?操作一线的人,胆子不小,说真的,我倒是想见识见识!”
邓深放下手里的茶,道:“亮哥,这个人,其实你不必见他,没文化、没教养、没技术……”
周立文插嘴道:“而且还是一杂工,整天就是打扫卫生搬放材料,而且即便是这样的活儿,还干不好!”
邓深很怕李天从露出水面,说说道:“亮哥,这样吧,我出个主意,这种人,阿才打了事大,但是这就一杂工,没什么能耐,我看不如直接开除了,公司跟这种没有身份的人斗,是掉了身份了。”
肖亮想了一下,把手又放在身边小青那裸露的性感大腿上,嘿嘿一笑,道:“那好,邓老弟既然这样说,那就直接开了。”
邓深之所以这样说,完全是不得已,他知道李天从不善,但有希望就要把住,现在是他缓兵的时候了。
他想到了一个办法,目前保镖小青是老板的眼耳,他有必要和小青拉好关系,然后把老板支出去外面旅游,这样,李天从再有能耐,只要过了这个风火期,那李天从就是咸鱼难以翻身了。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此刻,那个在所有的人想像里还在医院养伤的李天从,这会儿却像是一个魔头般站在厂门口逼视着东成。<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