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白莹雪愣了一下。人很多。几乎都在这个病房里面。
“怎么样了。今天。”白莹雪进门直接去了云倚傲的面前。朝着云倚傲及浅的笑了一下。手里一边握着笔。一边走去后面掀开了被子。而后朝着云倚傲的腿上看了一眼。
其实打了石膏看不出什么。但这次她们沒有给全都打上石膏。所以脚那里有一个地方是露在外面的。
白莹雪还是看了一眼。之后才把被子盖上。
云倚傲平躺在床上。朝着白莹雪说:“沒什么事了。觉得还行。中午的时候有点疼。现在好多了。”
“估计是止疼药起作用了。今天晚上肯定要很疼。”
“嗯。我知道。”云倚傲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放在身前。目光挺平静的。有过一次手术了。这次就有经验了。熬过去今天晚上就沒事了。
“吸烟么。”白莹雪站在床边。双手插在大褂的口袋里面。面容十分的安静。
一旁的闵越修朝着她看着。感觉人一点都不一样。
心里就是有一种好奇。说不清道不明的。
“吸一点。很少。”云倚傲吸烟的事情沒有几个人知道。但是医生问肯定有原因。
“疼的时候不能吸烟。你这里是病房。你身体不允许。如果是很疼。去找护士。要护士给你打止疼针。但最好是不要。
估计上一次是因为你打了很多的止疼针。影响了你的愈合和恢复的时间。你又沒有按照预期的时间向后推迟下床的时间。才会造成了二次手术的后果。”
白莹雪说的这些话。其实闵越修也知道。但他并沒有说。
“我能熬过。不用打止疼针。”云倚傲很乐观。笑的也很轻松。
“那样最好。祝你早日康复。本子上有我的私人电话。如果有什么需要打电话给我。我会过來。今晚我值班。”
白莹雪给人一种公式化说话的方式。让周围的人都十分的意外。
大家都是先入为主的那种人。所以面对这样的白莹雪就多了意外。
白莹雪说完人就走了。闵越修转身也跟了出去。
虽然沒有说话。但是闵越修一路却跟在白莹雪的身后。但白莹雪直接回了自己的办公室那边。门关上回去休息了。
白莹雪沒有吃晚饭的习惯。几乎晚上都不吃。这都是为了要保持一个良好的身材。虽然不科学。但是很有成效。起码这些年白莹雪的体重一直都在下降。从來都沒有上涨过。
其实以前的白莹雪很胖。所以上学时候很多同学都给白莹雪取外号。其中的一个叫胖胖的。白莹雪其实最喜欢的就是这个名字。
只不过即便是名字很好听。白莹雪也还是下定决心要减肥。不然越來越胖也真叫人受不了。
瘦下來之后就沒人叫白莹雪胖胖了。但是这些年她就喜欢胖胖这个名字。
白莹雪小时候在中国读书。那时候也最胖。而且她怀念的地方就是中国。要不再此也不会在国外找一家华人医院了。
特别是遇见闵越修的那个晚上。如果邀请她的不是一个中国人。她会拒绝。
只是一切都过于无奈。要怪也只能是怪她自己。
她已经二十六岁了。还会像是个小女孩一样被迷惑。这就算是教训吧。以后就长记性了。
“你觉得他们是什么关系。”韩飞儿是四个人里面最好奇的一个了。坐在一旁问战天翼。战天翼看她。“不是很清楚。”
战天翼确实不清楚。所以才沒办法回答。
韩飞儿余下的话也不问了。反倒是担心起晚上云倚傲该怎么熬过去的事情。既然是很难受。那就要大家都留下來陪着。不然一个人会更加的难受。
果然。到了晚上云倚傲疼的有些受不了了。只是看着人就很痛苦了。脸色苍白的纸一样。额头密密麻麻的流汗。
战安然一会给云倚傲擦擦一会擦擦。不时的问云倚傲能不能忍住。忍不住叫人打一针。
战天翼始终沒怎么说话。看不下去人就起來走了。
战天翼走了韩飞儿也不能留下。人也跟着出去了。等他们都走了。云倚傲一把握住了要去找护士來打针的战安然。紧握着战安然的手不肯松开。
但他并沒说话。战安然回头看着云倚傲。
“你熬的住么。”战安然再次确定。人其实已经跟着坐下了。
云倚傲紧紧握着:“我熬的住。”
跟着战安然开始忙碌。手里的纸巾不断扯出來给云倚傲擦额头上的汗。另外的一只手则是紧握着云倚傲的手。
这一晚对他们四个人而言都是艰难的一个晚上。其实谁都不愿意看着云倚傲痛苦。但有些疼是非要不可的。这就好像是云倚傲对战安然的感情。疼了才知道喜欢。痛了才知道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