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恋尘方松口气,左手疼痛难忍,取了手套,食指几乎伤可见骨。
押队的镖师过来冲着方恋尘一抱拳,“多谢壮士出手相救。在下是荆州紫金镖局镖师李松青,若是壮士日后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任由差遣。”
方恋尘就着火光看,李松青浓眉大眼,一脸的正气,笑道:“若是我以后找不到工作了,去你们紫金镖局做镖师行吗?”
“是敝镖局的荣幸,荆州十里街,李松青恭候大驾光临。”
李松青深深作揖,然后翻身上马,车轮滚动,骏马嘶吼。
用不用这么干脆利落啊,用不用这么俊美有型啊?
能不能给点金疮药啊,我还在流血。正在方恋尘心里碎碎叨叨地念着。
李松青手往后一扬,方恋尘左手一接,是个小瓷瓶子,扒开塞子,是金疮药。
“李松青虽不是一言九鼎,但也是言出必行,我在荆州十里街煮酒等你。”
李松青声音朗朗,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朝气和蓬勃。
年轻人?
方恋尘笑,自己已经老了,不过是十九岁的年纪,心已经老的千疮百孔了。
方恋尘将金疮药洒在手上,用牙撕下一块衣袖,缠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