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王看着方恋尘，笑道：“大当家最近练什么功夫，胸口两块胸肌练得很好嘛！”
胡子王这么说话，大家的目光都看向方恋尘的胸部，纷纷点头赞同。
方恋尘将雪白的馒头掰成两瓣，然后将煮熟的鸡蛋慢慢剥开，夹到馒头里，再加上野生的咸菜，一捏，狠狠咬一口，道：“我是女的！”
方恋尘嘴里有东西，说话模模糊糊的，胡子王没有听清楚，“大当家的，你说什么？”
“我说，我是女的！”方恋尘高喊。
全体人都被定住，眼睛在方恋尘脸上和胸部来来回回地扫。
“真的假的？”胡子王低低道。
虽然方恋尘看起来清秀，但是声音并不是女子的娇脆，而是有点低沉，类似于一种轻柔的男声。
而且平时和大家一起打闹，并没有分什么男女，走路也是懒懒的，哪里有女人样子。
山上少有女人，胡子王对女人的认知都停留在山下妓院里那些搔头弄姿、走路小屁股一扭一扭地多带劲。
说话调子都是朝上飘着的，一绕一绕的，把人心都要化掉了。
眼睫毛眨呀眨的，媚媚的眼风从睫毛下面瞟过来，像猫的爪子，在人心里挠呀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