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及如此,盛长槐瞧了一眼杨继宗,虽然他满脸的不屑,但仿佛对此事一点都不吃惊,盛长槐哪里不明白,此事是杨继宗所为。
“明儿,你去屋子里,将我那个白色的包袱打开,里面是我母亲的牌位,你帮我把他拿出来。”
盛明兰一听,盛长槐这是要干嘛,怎么突然间要拿他母亲的牌位,但是盛明兰对盛长槐言听计从,虽然心中疑惑,但是顺从的去屋里取东西。
而一旁的杨继宗,听到兄长拿母亲的牌位,哪里不知道兄长要干嘛,每次盛长槐教训他的时候,都在在母亲牌位之前,这一次肯定也不例外,兄长肯定是怀疑到他身上。
杨继宗虽然觉得自己做的没错,但也不想被兄长在外人面前责罚,不错,在他看来,大娘子和盛紘的儿子,就是外人。
就在杨继宗要跑的时候,盛长槐比他动作还快,几步便走到了杨继宗前面,挡住了他的去路,杨继宗看兄长这样,知道自己再跑,兄长就更生气了,破罐子破摔,赌气一般,后退几步,做到椅子上不说一句话。
“长槐,你这是做啥,还有继宗,这是怎么了??难道。。”
盛长柏不明就里,怎么突然间这兄弟两闹起来,旋即便反应过来,难道这事竟和杨继宗有关系,睁大了双眼,这不过是个十四五的孩子,怎么会。
没让盛长柏久等,盛明兰把盛长槐生母的牌位从里屋拿了出来,正好包袱里蜡烛,香炉,线香齐备,盛明兰心细,也一并带了出来。
盛长槐接过盛明兰带出来的东西,瞧了一圈,正好瞧见了一处合适的地方,将母亲的牌位安放好,又摆好蜡烛香炉,点燃蜡烛,又抽出三根线香,在蜡烛上点燃,恭恭敬敬的行礼,把线香插到香炉里。
杨继宗虽然是个性格怪异的孩子,但也是一个孝顺的孩子,在盛长槐做这些的时候,即便知道自己马上就要受罚,还是跟在兄长后面,兄长点香行礼,他就跟着行礼。
等盛长槐做完一切,看到身后的杨继宗,心中也是暗自安心了一点,虽然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但也情有可原,养父身体不好,没精力管教,自己光顾着守孝,对弟弟也关注的少了一些,杨继宗成今天这样,虽然和长在山贼窝有关,但又何尝不是自己和养父的过失,好就好在,年纪还小,还能管教过来,况且,这孩子,至少善恶观还是很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