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儿,愣着干嘛,还不给二哥哥奉茶。”
盛明兰听到,连忙去取茶杯,给两个兄长去泡茶,盛长柏见状,就要阻止。
“槐弟,我不是来喝茶的,我是。”
盛长槐打断了盛长柏的话语,摆了摆手,先把盛长柏请到左侧坐下。
“二哥哥,不急在这一时半会,明儿和继宗也在,旁观者清,二哥哥有啥事尽管说,长槐是了解二哥哥的,若不是出了天大的事情,二哥哥也不会失去冷静,您先喝杯茶,缓一缓,若真是长槐的错,长槐一定给二哥哥一个交代。”
等盛明兰给几人把茶水端上来,盛长柏喝了几口,觉得自己心情已经平复下来,才缓缓开口,把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今日是休沐,按照往常惯例,盛长柏应该给老太太去请安,但考虑到盛长槐今日乔迁,老太太肯定有事情和盛长槐交代,自己又准备午间去给盛长槐贺喜,也不在于这一时半会和盛长槐说话,就等了好久,得知盛长槐已经出门,才往老太太屋里去。
待盛长柏到老太太屋里的时候,盛紘和大娘子早都到了,但是屋里的场景,让盛长柏大吃一惊,除了盛紘和大娘子两人,还有老太太和他贴身的房妈妈,一个人都没有,远远的在屋子外边,刘妈妈守在院子门口,盯着下人们,不让他们进去,好像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
等盛长柏到的时候,盛紘一脸的怒气,大娘子哭天喊地,一会要拿头碰墙,一会又跪下给老太太磕头,脸上又是委屈,又是恐惧。
盛紘还是那样,一言不发,但却脸上满是恼怒,就是看老太太的眼神也不太对,而老太太也和以往不同,板着脸,任凭大娘子在房里哭闹,幸好房妈妈在,阻止大娘子用头碰墙,才没出什么大事。
等盛长柏进了屋子,大娘子一看儿子来了,更是委屈了,虽然不在拿头撞墙,也不给老太太磕头了,抱着盛长柏就是一顿痛哭。
即便是盛长柏再三追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大娘子也只顾着哭,老太太和盛紘都不说话,这一出,直直持续了一两个时辰,大娘子也是苦累了,盛紘好像觉得闹成这样就差不多了,才阻止了大娘子继续抱着儿子痛哭,给盛长柏说出了今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今日一大早,因是休沐,老太太觉得盛紘和盛长槐这几日不便见面,也就让人带话,今天不必给她请安了,所以盛紘和大娘子也是起的晚了一些。
等两人起床之后,照例有丫鬟婆子为大娘子梳妆打扮,眼尖的刘妈妈这才发现,大娘子的头发竟然不知为何,少了一缕,等刘妈妈叫出来之后,那边的盛紘也发现了不对,他的头发也少了一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