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好事?”
“啥?”
盛长槐满脑门子都是问号,这又从何说起,自己这几天没干啥啊,若是因为分家,也不对啊,盛长柏早几日都知道了,当时只是长叹了一口气,还安慰了一声盛长槐,也觉得盛长槐分家之举,实属无奈。
“你莫要在这里装不知道,盛家虽然不是什么宗室勋贵,没有那么多护卫,但要毫无动静的摸到盛家,不会一点痕迹都留不下,不是你还能有谁?我知道你心疼祖母,难道我就不敬重吗,就算我母亲顶撞了祖母几句,祖母既已做出惩罚,跪了大半日,这惩罚已经足够了,你还想怎么着,这算是威胁吗?既然这样,母债子尝,我母亲若是对祖母不敬,你要是不满,我以命相偿如何,你若下不去刀,我自己来如何?”
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盛长柏,这还那个天塌下来都冷冷静静的二哥哥吗,盛长槐被盛长柏也是给骂懵了,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失神了,不知道如何回答。
看到盛长槐没有说话,盛长柏已经彻底失去了冷静,瞧见盛长槐左手拿着一柄佩剑,鬼斧神差的就一把拔了下来,作势要拔剑自刎,幸亏盛长槐及时反应过来,一把抓住了剑身,随着盛长柏的动作,盛长槐的右手马上就被割开了一个口子,鲜血直流。
幸好此剑虽然以前开过锋,但毕竟并非是用作战场杀敌,装饰的成分大些,又是个古董,历经百年,剑刃已经变钝,若是新制宝剑,在开过锋,盛长槐的手掌说不好就保不住了。
即便是如此,盛长槐的手掌也被喇开了一道好大的口子,血流如注,盛长柏好歹是个文人,刚才只不过被怒火蒙蔽了心智,被眼前这鲜血一激,旋即恢复了清明,松开右手,往后退了几步,又一个不妨,一脚踩空,瘫坐在地上。
盛长柏心中这时候心里也满是后悔。
“盛长柏啊,盛长柏,枉你自负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今日这是怎么了,怎么就如此失智。”
“大哥哥。”
房里都是盛长槐亲近之人,后知后觉看到如此惊喜,即便是盛长柏又摔了一跤,这时候哪有人会觉得好笑。
盛明兰哭唧唧的跑到跟前,手忙脚乱的拿出手绢,帮盛长槐包扎,哭的梨花带雨,两个兄长都是亲近之人,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闹到拔刀想见。
盛长槐身材高大,盛长柏又离得近,众人没看到盛长柏的动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以为兄弟俩刀剑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