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雨宫听了我轻蔑的话会气的吐血,哪知人家反而笑得一派随和,带着些许感慨而言道:“你的脾气太倔了。”
“你错了,曾有人说我很狗腿的。”那是奥斯顿最常用来骂我的话,每次他用那双仿佛能将人看透的冰蓝色眼睛注视我时,我都很怕他看穿我身上软弱的地方。也许他早就看出来了,所以才会那样说我。
“那个人也许不够了解你。”
“又错,我正如那个人所说的那般是个软弱的人。”
雨宫摇摇头并不赞同,他伸过长臂擒住我的臂膀,力气并不大即轻松地将我拽到他跟前。
我不知道我正渗着血珠的五官有什么值得可看的,能让他欣赏老半天,“个性强硬却又不会让人生厌,很容易激起人内心征服的欲望,也难怪那些个男人都围着你转。”他边说边用洁白的手绢擦拭掉我面上混着血水的水珠,动作略显温柔。
他的目光直直射向我,冷硬的神情有些迟疑,然后说了句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那个男人的眼光其实不错。”与此同时,他托起我无力垂下的头,竟吻了过来。
本来已经毫无力气的我被吓了一大跳,惊惶中奋力想从他的钳制中挣脱,可雨宫的动作极其霸道,他一手揪住我脑后的头发猛力往下扯,一手掐住我的下颔使劲往上托,那粗野的动作几乎将我带离了底面。
我感觉我的脖子要断了,可这并不是我在意的,让我觉得恶心的是他竟然吻了我,我当然是毫不客气地咬破了他的唇,当他的血在我嘴里蔓延开来时,我觉得就像吃了脏东西一样恶心,趁他吃痛松开我的一刹那头一迎将带血的唾沫吐到了他脸上。
毫无悬念,像雨宫这样的暴徒兼恶霸是不讲究不打女人这种绅士风度的,他直接一拳打中了我的左脸颊,我能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飞了出去,然后右肩狠狠撞在大理石地面上,肩胛骨处发出一声悚人的“咔”声,我痛得几乎窒息,头脑完全一片空白,虚软无力的身体擦着地面滑出去了很长一段距离,直到我的后背撞在大厅里的白色石柱才停了下来。
看着雨宫朝我走来,一瞬间,绝望感让我恐惧地颤栗起来。
对一个已经毫无还击之力的女人施以暴力这绝对是虐待,而对方却极其享受。
我想除了屠夫,这个家伙是把我揍得最惨的人。
即使我再怎么能承受也会忍不住发出痛吟。
而那个男人却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羞辱我的机会:“听惯了女人的喘息,偶尔听听悲鸣声也不错。”
otherfucker!我在心里叫骂,可惜,我没有力气叫出声了,我甚至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
雨宫用他修长的指节钳住我的下颚,用力扳过我无力侧向一旁的脸颊,无法想象,他面对一个头破血流的女人还会露出品鉴的目光和痴迷的笑容。
这个变态!
他俯身吻住我的额头,并沿着血迹一路舔舐到我的唇边,我下意识地想避开,但整颗脑袋却被他固定地死死的,他放肆的吮吻应该是施加在我身上最温柔的动作,但很抱歉,我对这个男人近乎变态的“前戏”敬谢不敏。
我不知道一个浑身散发着血腥味的女人会有什么吸引力,何况他也不是吸血鬼,然而他却对我这具破烂的身体如此感兴趣,他甚至迷恋地告诉我:“我想我喜欢你身上这种像极了浪人一般的气息,我很想试试你的魅力。”
即使被暴力殴打和被性侵犯都是犯罪,但层次总是不同的吧,何况就队长猎人混过监狱的经验来说,一个罪犯若是赤手空拳打死人而入狱,在监狱里其他罪犯也许会视其为英雄,然而要是换成一个强奸犯的话,那么这个犯人有可能会被其他狱友打死,由此可见,这种行为是多么可耻又令人发指。
只要我还没断气,我就不要这种禽兽不如的人碰。
然而,我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分开我的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