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赫曼说得没错,即使当时我选择自我了断,但是我的潜意识仍旧不愿去死,所以才会对自己手下留情。可如今活着却要面对如此不堪的境况,我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别一副被人了一般的样子,我什么都没对你做,我只是睡不好想找个枕头抱着入睡而已。”
我愕然地抬手指着自己的鼻尖:“枕头?”
“怎么?不可以吗?妈的!村子里的女人不愿出来抛头露面,当地的男人更不会照顾一个女人,交给我的手下又不太放心,所以抱着你翻山越岭,帮你擦洗身子这些都是我做的,我伺候了你好几天,你怎么也该回报一下,对吧?”贝赫曼说得挺委屈,好像我真欠他似的,拜托,也不想想当初是谁逼得我寻短见的?
“又不是我求你做的。”我哼声不屑。
“怎么不是,是你因伤口感染发烧,一会儿喊热,一会儿叫冷的,我才牺牲自己给你暖身子,你还想怎样?”
“是吗?你有这么好心,别骗人了,你身下的兄弟已经出卖了你。”我沉着脸怒道,他胯下的坚挺顶在我双腿间,惊得我僵硬在原地不敢乱动,男人有这样的生理反应意味着什么用脚趾头都能想到。
“靠!那是你刚刚尖叫时起得反应,叫得难听死了,别以为我这么不挑。”贝赫曼将我推倒一旁。
拿了毛巾沾了水抓住我就是一顿乱擦,一点都不懂得温柔,刚刚在地上滚了一圈,满身都是泥灰。
“呃,那个擦身子用不着你来……”我窘迫得乱踢乱打。
“我不喜欢抱脏兮兮的女人睡觉,给我老实点。”
“你才说看不上我的,你这个混蛋。”
“妈的,我只是当你是个枕头而已,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我不做枕头……混蛋……滚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