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也纳,曾今无数次在漫画、小说或者电视里听到过的城市,真正投入到它的怀抱,我才感叹这么一个美的无与伦比的城市,这里的建筑风格迥异,但处处都透露着文化底蕴,就像美貌的女郎,不仅有着迷人的容颜,还有着让人心醉的气质。
唯一让我觉得头疼的便是这里的官方语言是德语,我有些跟不上,这就不像在瑞士,说英语、法语、德语和意大利语都成。
不过霜狼超喜欢这里,他说小时候,他家在这里的西郊有一幢别墅,里面的花园仿造了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纳入人类文化遗产的美泉宫花园的布局,很美,一到长假,家里人就会来这里度假,所以一下飞机,霜狼那厮就不顾赤炎已经黑的如锅底的脸,硬是将我托在他宽厚的肩上,带我一路狂奔出了机场。
“我迫不及待的想娶你为妻,然后在这个地方生活,夜夜与你牵手在多瑙河边漫步,我甚至想试试和你在维也纳森林里……”
“那个……阿道夫。”在霜狼还没有严重跑题的情况下,我终于打断了他的话,不是我想泼他冷水,而是“你想娶的那个女人现在正怀着别的男人的孩子,而那个男人就在你身后。”正一脸凶恶的想和霜狼拼命,要不是猎人他们将赤炎按住,此时说不定已经血溅当场了。
其实我本不想打断霜狼的憧憬,真的,因为我第一次看见他如此爽朗活泼的模样,比那个冷冰冰的他要鲜活的多,可是,这样让他幻想好吗?总有一天梦会醒的,我不是那个能够陪在他身边的人呐。
每个女孩都憧憬过身边帅气的男孩子都能喜欢自己,为自己争风吃醋,我也有过那种幻想,然而真正发生在自己身上时才会觉得苦恼,特别是遇到一个绝不退让的男人时,更加让人觉得头疼,即使你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对他说‘no’,他也会像藤蔓一般紧紧地将你缠住。
更为可恶的是,你偏偏还不能对他生气,因为那个男人是这般毫无保留地倾诉着爱意,也许有人觉得他是疯子,但我却觉得他更为坦白,至少他明白他想要的是什么,永远不放弃追求。
“那又如何?”霜狼将我放下来的同时反问我,并在我措不及防下将我禁锢在他臂弯里,看似冰冷凌厉实则温柔深情的吻落在我唇上,我骇然睁大双瞳,他竟然当着克列斯的面吻我,他怎么可以这样做。
“该死的混蛋!”赤炎一把将我拽回去,揽住我的同时狠狠地揍了霜狼一拳头,霜狼踉跄地退了数步,抹掉嘴角的血迹,扬起头直视赤炎,冰冷的笑意挂在唇间,他说:“她永远是我的猎物,一旦有机会,我便会把她从你身边抢走。”
搂着我的赤炎稍微收了点力气,俯下首含住我的唇,他的吻霸道至极,狂野的舌搅乱我满腔呼吸,直吻到我的腿有些发软,赤炎才将我松开,黑色深幽的眸子紧紧将我缠住,对我保证般地说:“我不会给他任何机会。”
这家伙,是在严厉的警告我不许变心吗?“傻瓜,那就紧紧的抓住我。”我承认自己铁石心肠,对另一份真挚的情感视而不见,我只是一个卑微的人,我没有三头六臂七十二变的本事,能够经营好一份恋情我就已经谢天谢地。
所以,“对不起,阿道夫。”我抱紧了赤炎的腰身,将脸埋在赤炎怀里不敢看霜狼的脸,一个选择也许会伤害一个人,但总比到最后伤害两个人要好。
“抱歉了,她是我的。”赤炎的话语霸道张扬更自信,是因为我站在他身边吗?他才会说得这般理所当然。
霜狼耸耸肩做无谓状,信步上了前来接我们的一辆房车。潜行者走过来冷不防给了赤炎肋下就是一手肘,屠夫反应超快趁赤炎不备时就把我从赤炎怀里拎走,直接夹在他腋下把我带上了车。
“机会难得,我要挨着heart坐。”色鬼紧跟着嚷着上了车。
猎人最后安抚般地拍了拍赤炎的肩说:“那家伙是我们大家的,别太贪心,好东西要拿出来大家分享。”
“shit!”赤炎叫骂一句,赶紧也上了车。
看着我们一帮人在车后面推攘腾挪,坐在前方的尼尔太太终于是忍不住了,也不知她从哪里拿出一根教鞭,狠狠几鞭子抽在某几只狼搭在我身上的爪子上,立时就现出了几条红痕。
屠夫当即就要和尼尔太太拼了,哪知尼尔太太利落的抄起一把手枪,对着屠夫不由分说就是一枪,随着硝烟味慢慢浸入到车内每一个角落,我们所有人都噤了声,屠夫面上依然镇静,不过额角还是渗出了冷汗,我顺着屠夫的眼光往下瞄到他的双腿之间,座位上弹孔处还冒着细烟,子弹差那么一点就打到小屠夫,换作是我,早就吓晕过去了。
“不好意思,人老了眼睛不大好,我下次会准一点。”尼尔太太说完在她的手提包里翻出一副老光眼睛戴上,转头甩着枪口对我们说:“小子们,在我眼皮子地下规矩点,别让我为难。”
话音刚落又是一声枪响,头顶的天窗瞬间开了个洞。
“啊!抱歉,这一枪是走火了。”尼尔太太忙关了保险把枪收进她的手提包。
我不知道赤炎他们心里在想什么,我只知道我后背已经出汗了,这个尼尔太太真的太危险了,她该不会更年期了吧。
车子并没有开到我们下榻的旅馆,而是开进了一家美容中心。尼尔太太直接将我扔给了一位美容师,并说做全套。
“等等。”我不满了,“我觉得自己一身挺好的,随便收拾一下得了,那么麻烦。”
尼尔太太抬起我的手臂颇为嫌弃的说:“这是女人的皮肤吗?啊?我的都比你的细致光滑,戴安娜,你来给她讲讲她的皮肤有多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