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反方向传来一阵零星的枪声,我心头一滞,再没有继续前行的勇气。
share weal and woe(同生死,共患难)!
eve的口号响在耳边,不抛弃不放弃是我们的信仰,如今要我抛弃同伴一个人逃走,即使活着以后我的良心都会受到谴责,我不想留下遗憾。
在转弯处我毅然掉了个头原路返回,然后循着霜狼遗留下的断断续续的血迹跟了过去,在一处被撬开的铁网出口处向外张望,外间是船员的更衣室,四壁都是大铁柜,整个更衣室一目了然,霜狼正和三个家伙拼在一处,他背靠着铁柜,一手扼制着一人的脖子将人置在身前提离了地面,脚下还踩着一个差不多没战斗力的家伙,手里威力巨大的超大型手枪50ae直接朝着他脚下人的脑袋就是一枪,顿时红白相间的碎物溅了一地。
霜狼还待要举枪射击正前方端着一把4a1短型枪械的人时,对方先一步开枪击中霜狼的右臂,打的血肉模糊,手枪也从霜狼手里脱落掉在地上,此时,霜狼除了身前的挡箭牌全无反抗能力。
我所见的情景只是眨眼间的事,本能的拔出手枪照着背对我的人射击,一扣扳机才发现枪居然卡弹了,混蛋!居然这个时候出问题,来不及多想,我换了刀子迅速的将身挤过铁网,落在铁柜顶上再奋力朝着持枪人扑过去。
对方警觉也是极高,听到身后有动静端了枪就转身,我扑出去时他还背对着我,等我扑倒他身上将他压倒时对方已经面对着我,而且我运气很不好,手中的刀子刺在了对方的枪身上,震得我差点脱手,不过我调整的挺快,顺势一刀拉下,将对方扣扳机的手指割断,对方低哼一声握不住枪,被我一掌将枪扫到远处。
那人反应也快,一手肘击在我脸上,在我晕懵之际翻身将我压住,左手掐住我的脖子,少了根食指的右手迅速的拔出他腰侧的战斗刀,一刀向我心窝捅来,我立即双手擒住对方的手腕阻止刀子挺进。
对方即使受伤力气也比我大太多,我单凭着不想死的执念在做微薄地抵抗,不过对方还没扎穿我的心脏,一把突如其来的lton蝎子求生刀已经横着击穿了他的脖子,我甚至可以听见对方颈部骨头断裂的‘咔嚓’声,不愧是具有瞬间击破能力的小角度几何刀头的战斗直刀,拥有很强劲的威力,当然使用它的人高超的飞刀手法和强悍的力道才是发挥这只‘蝎子’战斗力的关键。
我将眼里已经没有光辉的家伙从我身上推开,爬起身来再从尸体脖子上抽回刀子,然后和霜狼合力将铁柜推至门后将门抵住。
扶霜狼靠着大铁柜在地上坐下,我蹲在他跟前,从他固定在大腿上的战术刀鞘的附件袋中取出急救物品,这也是lton为什么又叫求生刀的原因。
将为数不多的止血粉撒在霜狼的右臂上,然后划拉身上的床单临时当纱布缠在他手臂上,用附件袋里的尼龙绳绑在他右胳膊上控制流血量,唯一值得欣喜的是子弹直接将右臂打穿没有留在霜狼身体里,比起他腿上的伤处理起来要容易的多,至少不用取碎弹片。
我正埋头处理霜狼腿上的伤,霜狼却突然板起我的脑袋,左手一捏我的下颚,在我张嘴的瞬间朝我口中扔进两粒药片,我若是没记错的话是附件袋里的抗生素和阿司匹林,可是,我又没受伤,他干嘛塞进我嘴里?这家伙是不是糊涂了?
下一秒,我却睁大眼睛怔在原地,那个不知廉耻的家伙居然扣住我的后脑勺,用他冰凉且性感的唇含住我的嘴,灵巧的舌闯入我的口中,卷走我舌头上的药片时,还不忘用他的舌尖在我的舌头上挑衅,也许我更该形容那是他在挑逗我。
怒!都什么节骨眼儿上了,他还在这里给我玩情调,心里一气,下手难免狠了点,只听得霜狼低唔一声,仰首一头撞向身后的铁柜,知道疼了吧,我哼一声扔掉从他腿上取下的弹片,叫你不老实,活该!
可是我又不能放任这家伙不管,再要撕身上的布料帮他包扎时霜狼按住我的手说:“别撕了,再撕连屁股都遮不住了,你想勾引我就直说,我随时奉陪。”那家伙半残的右手还敢摸我屁股,要不是看在他受伤的份上我保证卸了他这条胳膊,当然前提是我能打得过他才行。
谁他妈的想勾引一头狼啊!
我惊骇地想和霜狼保持一定的距离,才要后退他就先一步左手勾住我的后腰,一收力我整个人就贴在他身上,动作很粗暴,完全突显了狼的瞬间爆发力,抵抗时霜狼分开我的双腿,姿势就变成了我跨坐在他的腰腹上,突然触到他身下坚挺的狼头,我吓得不敢妄动分毫,双手抵在霜狼胸前,呆若木鸡,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举旗呢,天啊!
“好可爱!”
我汗!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有人用冰冷的调调夸人可爱。